且說姚清麗一路上拉著武王,直至一片樹林裏麵,鬱鬱蔥蔥的樹林,一根根的直插雲霄,長的筆直筆直的,讓人有著無限的喜愛。姚清麗一路上隻是摘著美麗的花兒,不一會兒便手中拿了整整的一捆。而張立誌二人跟在後麵,隻是無奈的笑著。
姚清麗的腳步忽然戛然而止,一下子轉過頭,笑著說道:“武叔叔!要不你和立誌哥比武!看看誰厲害!”她可受不了,一個人在前麵隻是摘花,後麵好像跟著兩個木頭一樣,悶得慌!
武王笑了笑,豪邁的說道:“當然可以!”
“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姚清麗伸出一個小指頭,眯著眼鬼笑著說道。
武王一聽,嘿嘿的笑了笑,在心中想著:這鬼丫頭還不知在心中又有什麼打算,不知葫蘆裏賣著什麼藥?但還是豪邁的說道:“好!我答應你,什麼條件!”
姚清麗詭異的笑了笑,開心的搖著雙手,邊跳邊嬉笑著說道:“武叔叔!你要是在三招之內贏了立誌哥,那麼我們答應你一個條件。如果武叔叔要是輸了的話,那麼就得答應我們一個條件,不知武叔叔可不可以啊!”說著,咧開嘴朝武王笑了笑。
“好!”武王又是豪邁的一笑。
忽右拳已出,“呼——”一下直撲張立誌的麵門,張立誌側身一閃,著急的叫道:“武叔叔!這不行吧!我什麼能和您打呢?”武王嗬嗬笑了笑:“誰說不行!你就放心吧,還不知是誰要受傷呢!”此時的姚清麗早已經連連拍手叫好,武王嗬嗬笑了笑,又是連撲三拳,可張立誌一一閃過,就是不還手,這下可把武王著了急,不高興的叫嚷著:
“立誌!像一個大男人一樣,別這樣像個娘們一樣婆婆媽媽的!我可下手重了!”
張立誌見武王也有些生氣,再說那句話深深刺痛了他的心,給了他很到的震撼,對啊!一個堂堂的大男人,連一個主意也拿不定,還能做什麼事情!張立誌想著,便應了一聲:“好!”說著,便使出“青龍掌”第一式“青龍轉盤”便是猛撲,武王瞧了瞧,嗬嗬笑了笑:“這才像個大男人嘛!好!就這樣!”
話罷,右掌一吸地上落葉,那綠葉頓時攏在一起,竟然成了一個鞭兒,一片一片的串在一起。武王大笑幾聲,一招“狂卷東風”便似人手一般盤旋直上,竟然對張立誌那掌竟然毫不畏懼,一下子竄至張立誌右臂,一下子便死死的卷住張立誌的右臂,張立誌暗叫一聲:“不好!”
忙一招“竄心式”右臂繞一圈兒,兩人個繞了一會兒,竟然互不纏繞。武王不禁暗暗對張立誌有了幾分喜色,隻聽武王喝了一聲:“第一招平手!第二招開始!”話罷,忽使一怪招兒,步伐似行雲流水一般直勾張立誌下下頜。張立誌迎麵便是一招“雙鶴擒月”右掌直撲武王麵門。武王飛快的一閃,原來剛才那是一招虛招,笑了笑,“呼——”一掌早已攔腰劈去——
張立誌連忙一個翻鬥一打,便輕鬆的閃了過去,笑道:“武叔叔!第二招又是平手!”話罷,雙腳來個“蜻蜓點水”輕盈一點,忽來個急翻鬥,一招“雙下齊鑽”雙掌早已奇襲武王當腦頂,武王隻覺的一股勁風直撲麵頰,忙步伐似行雲流水一般側身一閃,一掌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戳張立誌後背,招式詭異至極,張立誌正待問,隻聽武王嗬嗬笑道:“讓你嚐嚐《八步穿楊訣》的厲害!”
張立誌不禁虛歎一聲:原來這就是《八步穿楊訣》,果然厲害!說到是那時快,一招“雙魚約門”一打,反手一勾武王右掌,挾著一股勁風便是傾瀉而下,武王暗叫一聲:“不好!”但為使已晚,身子失去使喚的向後退,張立誌忙飛快上前一挽腰,武王才勉強穩住了身子,不禁笑道:
“我輸了!看來我真的是不行了。清麗,你有什麼要求,快點兒說出來?”
姚清麗調皮的笑了笑,便賣關子的不緊不慢的說道:“那就是教立誌哥武功!”說著,便眼眯成個縫兒望著武王,等待著武王的回答。
“那好啊!”武王爽快的答應了:“我正有此意,我的武功傳給立誌,也就不枉了!我也就放心了,可以好好的安度晚年了!”說著,頭轉向張立誌,笑著說道:“來!徒弟!快給我跪下,做我的徒弟,我教你《八步穿楊訣》!”
“這……”張立誌又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來:“我已經拜了一個師傅了,再拜一個,恐怕不太好吧!”武王一聽,一拍張立誌的肩膀,便語重心長的說道:“立誌啊!一個人要學會拿主意,如果連主意也拿不定,還能做什麼事情。快說,答不答應?”
張立誌也犯難了一陣,但是看到武叔叔這麼的熱情,也想順了他的意,而武叔叔又與師傅是兄弟,我想師傅是不會怪罪的!張立誌想著,才鄭重的點了點頭。姚清麗頓時高興的叫道:“我就喜歡這樣的立誌哥!”說完,臉頓時通紅,在那兒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