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月媽媽會讓夜王爺到她的房間?她現在避夜興謹如同避著洪水猛獸一般。
她抬眼偷偷向夜興謹方向看過去,他正饒有興趣地望著她,她臉一紅,聲若蚊蚋,問道:“不知客人想聽什麼曲子?”
她又擔心他從聲音上認出她來,她恨不得把自己的聲音也給變一變。
“客人?”夜興謹冷哼一聲。
鳳香靈心裏一緊,她說錯什麼話了嗎?她不叫他客人,稱他為什麼?
“你不知道我是王爺?”夜興謹斜睥了她一眼,走到旁邊的貴妃躺椅上斜靠著身子。
她立即起身,對著夜興謹微微福了一禮,“拜見王爺,小女子一直呆窮鄉僻壤,無意冒犯了王爺,請王爺恕罪。”
“起來吧,我想聽一首讓人心情舒暢的曲子,有嗎?”夜興謹問。
“是,王爺。”鳳香靈答道,他要聽讓人心情舒暢的曲子,隻彈輕柔的曲子,一般都會很適合。
鳳香靈低頭彈著曲子,一曲彈完,她看到夜興謹居然在她的房間裏睡著了,她走到夜興謹的身旁看著他睡得極為香甜。
她想拍醒他,她的曲子已經彈完了,他可以付錢走人,並且要睡覺也該回他的王府去睡覺,不該在她的房間裏睡著。
到了晚上,她和他共處一室,成何體統?她取了床上的薄被替他蓋上,她轉身到了另一個房間,在她住的這一層有很多房間。
第二天,她醒來發現自己正睡在太子府曾經的房間,她起身便看到白泊辰正坐在她的床邊看著她。
“你醒了?”他問道。
“我怎麼會在這裏?”她疑惑地問道。
“你是我的王妃,難道不該在太子府裏嗎?”白泊辰問。
“王妃?”鳳香靈喃喃自語,她記得他從心底沒有認同他們之間的婚約,他為了解除與她之間的婚約不惜逼迫她到登月樓,她不禁苦笑道:“我配得上你嗎?”
白泊辰展開手中的東西,一塊晶瑩剔透的玉牌,正麵有“鳳忠誠”三個字,鳳香靈認出這是她爹平日不會離身的玉牌。他說:“這是相爺臨終時留給我的信物,隻為了讓你相信,我並沒有負你,也沒有辜負相爺的一片苦心。”
“我沒聽明白。”鳳香靈說道。
“相爺在得知自己得了重病之時,故意與夜興謹聯手,用一些虛假的證據,證明自己叛國,相爺這樣做,是為了讓父皇更加的相信我,因為相爺認為我比夜興謹更適合做一個君主。”白泊辰說道。
“那刑場上死去的人是誰?”鳳香靈問。
“隻是一個與相爺有些相像的犯人,相爺因病過世,沒有遭受到過多的痛苦,我以女婿的身份為相爺送終,相爺安葬在南山一片風景秀麗的地方。”白泊辰說道。
“那讓我去登月樓是為何?”鳳香靈又問。
“因為我的實力不夠強,而且我沒有辦法保護好你,你到登月樓,我可以暗中保護你。”白泊辰說道。
“可你對我那麼冷漠。”鳳香靈說道。
“我不得不這樣演戲,給所有人看。”白泊辰無奈地說道。
“傳言我爹手裏有巨額的寶藏在哪兒?”鳳香靈問。
“確實有寶藏,隻是相爺讓我代為保管,讓我以後將這些寶藏造福於民。”白泊辰說道,“你現在都明白了,你想好什麼時候嫁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