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做鬼垂涎台寶圖 日月光輝救治小葉女2(2 / 3)

嬌娃聽說常常鬧鬼,更來興致,拍手言道:“我來中土,就常聽人言鬼魅如何凶惡,卻從未見得。今日裏,倒要一睹為快。”

常春子害怕再加阻止,就會引起朱雪疑心。就讓人搬來床鋪,擺放桌椅,陪著飲酒。朱雪不勝酒力,飲得二杯,已麵紅過耳,心事又重,怕酒多誤事,先自運功歇息。

西土嬌娃卻端的好酒力,直喝到三更時分,才昏昏睡去。

鄭經見二女深睡入夢。此時,若啞女、丘雲機、常春子三人聯手出擊,必受重創。心下驚悚。又不敢對二女言明,即以少男少女,同居一室不當,搬到院子裏古鬆下扇風納涼。若啞女三人出手,誰有利就幫誰。以奪得海圖即逃,為上上之策。

直捱到天已放明,仍不見動靜。鄭經心中大為詫異。小葉女被自己用朱雪、嬌娃之威,憋悶一天一夜,不見日月光輝,此時性命已應不保,為何還不見啞女和丘雲機殺出來。

難道他們並沒有藏在二樓的省身室中?要想辦法支走二女,探得虛實。朱雪醒來,見鄭經未睡,以為鄭經是在為她和嬌娃守護,感激言道:“公子辛苦了。”

鄭經話中有話言道:“都怪我武功平平啊。”

此話在朱雪聽來,他是已經盡了微薄之力。在陸爾根、丘雲機聽來,確是無奈而為之。

正說著,西土嬌娃出來,看院內古鬆枝葉繁茂,蔭蔽遮日。四周院牆上,青滕密布,間或透出一些紅牆碧瓦,更是妙不可言。道觀後邊山上,流瀑飛瀉,鬆濤陣陣,晨鳥鳴叫,遠山淹霧,虛無縹渺,真乃神仙境地。

遂言道:“中土美景,處處絕境,此地更是有一番仙風神氣。我們多玩上幾天吧。”

鄭經正色言道:“你身負女王重托,怎可留戀於山水之間。”

朱雪接口言道:“鄭公子說得對。”

西土嬌娃給二人說得沒有了心情,默然地站到一邊。

鄭經做出一付渾身無力,痛楚難奈的樣子言道:“我等在這裏,已守了一夜,不見小葉女身影,難道小葉女在明孝陵,未及遠遁,就已身亡。中雪兒黑沙掌者,沒有人能活過一天一夜。海寶圖一定在啞女身上。她一定要料理完小葉女後事,南下投奔鄭軍哪。可惜我身染疾患,不能隨行,多請原諒。”

朱雪、嬌娃聽鄭經所言,句句入心,就揖手言道:“如此說,公子好好養病。我們再去明孝陵搜索。”

鄭經裝作無力言道:“反正我病痛難耐,也跑不了。就在此處等你倆吧。”

二女躍牆而去。身手之快捷,隻見一白一黃兩個身影。

鄭經不見了朱、嬌二人身影,低聲對常春子言道:“女魔頭、洋娃已去,還不讓丘雲機、啞女、小葉女前來見我。”

常春子心中大驚,捋須言道:“鄭公子之語,貧道聽不明白。”

“哈哈……”鄭經大笑言道:“你當我與朱雪、嬌娃狼狽為奸哪。我武功不敵,虛與周旋,伺機幫助小葉女,奪得台廈海寶圖,收複台灣。當今中土,抗清複明的還有誰人,止有我父鄭成功延平郡王而已。你們這些所謂大明開國元勳之後,不都成為縮頭烏龜了嗎。其實,我一看即知,小葉女就藏在省身室裏……”

鄭經正講得眉飛色舞,忽覺頸上冰冷,丘雲機已劍逼其頸,臉色冰冷言道:“你與二女打得火熱,背父叛國害民之徒,還有何話要講!”

鄭經臉不紅,心不跳,儼然一身正氣。言道:“道長可容我辯得幾句嗎!”

連日來,丘雲機雖然對鄭經所作所為,迷惑重重,但是,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他會與朱雪、嬌娃沆瀣一氣,內中必有個情。遂點了點頭,聽他解釋。

鄭經長歎一聲言道:“朱雪要複大明,我父堅決拒絕引狼入室,不準聯荷抗清。她就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處處追蹤,時時不離。我想伺機殺了這女魔頭,怎奈武功相距甚遠。小葉女又身受重傷,性命不保。我隻能和她虛於周旋,暗中幫助。在燕子磯殘牆上,我以身擋光有吧。昨天夜裏,我已看出房頂有夾層,牆有梯痕,怕二女發覺,頻頻勸酒,送情移神,才掩得過去吧。今早又用女王名譽,說得嬌娃隨朱雪而去吧。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我這默默奉獻卻被人猜忌,哎……”長歎一聲,還滾出兩滴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