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島上日月情 兩心相印不了情(二)(2 / 3)

適才,自己於無意中,把西土法師剛剛聚得的日月內力全部吸走,其速過猛,受到重傷。若不以日月內功,及時治療,性命難保。西土法師誓死效忠荷蘭女王,稱霸東土,乃華夏之大患。但是,乘人之危,取人性命,有損華夏威儀與美德。罷,我置之不理算了。猶豫一下,腳步遲疑,向外走去。

西土嬌娃見她神態異常,腳步沉重,知道她一定有解救之法,迎住小葉女,深鞠一躬,淒聲言道:“小姐姐,我倆雖然萍水相逢,但是,畢竟已有一麵之交,看在小妹麵上,請出手救治。”

小葉女麵對西土嬌娃的滿眼清淚,淒楚萬端的眼神,腳步躊躇難移。

西土嬌娃“撲通”跪下,朝小葉女磕頭,言道:“小姐姐,小妹求你了。”

小葉女一時驚呆,長歎一聲:“何必行此大禮。快扶你大師兄坐起來,我全力救治就是了。”

小葉女為何驚呆?西土人磕頭可不像中土人那樣隨意。西土人一生隻拜上帝和父母,餘皆不拜。西土嬌娃行此大禮,可見西土法師,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何其重要。

小葉女和西土法師單掌對接,將日月功力慢慢注入。打開內髒的各處經絡。西土法師大咳數聲,吐出兩堆汙黑血塊,慢慢睜開眼睛,見救命之人竟是小葉女。大驚之下,伸手取劍。被小葉女一指點住。罵道:“你這臭洋鬼子,本俠女看在嬌娃麵子上,才出手推功搭救,怎麼這樣的不懂禮數。等你體力稍複後,我們再明刀亮劍決鬥!”說罷,甩袖出屋。

西土法師見小葉女出屋,才問嬌娃,小葉女是怎麼來到此處的?二人為什麼如此投緣。嬌娃一一告之。

西土法師言道:“這紅衣小妖女,就是我對你常常提起的日月神功傳人,大洋神功的克星。剛才,我隱約已見青龍皓月、赤龍烈日,卻被一股巨大內力全部吸走。一定是這小妖女所為。看來,大洋神功,真的較日月神功低了一籌。不除此女,難破日月神功,就不能迫使鄭成功聯荷抗清,稱霸東土。趁著日月雙劍,還沒有經過日月潭水淬火,其器不利。我二人聯手,把她擒住,若不助我,即殺之。”

嬌娃不滿言道:“大師兄,主造萬物,同生同存。你總是殺不離口,難道那個‘霸’字,對你就那麼重要。”

西土法師言道:“我們大荷帝國,地域狹小,偏僻貧脊,不掠奪他國財富,怎麼能民富國強。隻有以劍為犁,開拓新的生存空間。中土土地廣闊肥美,海疆遼闊,物產約為當今世界三分之一以上。憑我不足百萬的荷蘭人,怎麼能夠征服,必須先以血洗,而後服之。”

北極法師在傳授西土嬌娃武功之時,就令她一再發誓:不得參入人世間的爭鬥,不得稱霸,隻向人世間布散自由、平等、博愛的善果。為此,北極法師把另一個徒弟西土法王,關入冰窖,至死都不肯放出來。

聽得西土法師之語,西土嬌娃驚叫道:“大師兄,難道你忘記了師父的教誨嗎。”

西土法師見西土嬌娃臉色驟變,發現自己對稱霸之道解釋得太露骨了。就放緩語氣言道:“中土之人,未經教化,都是野蠻人,須經我們重新塑造。天降大任,我們要不惜一切來完成啊。有時,不得不以強盜之法推行之。小妹未經腥風血雨,暫時還不能理解。”

說著,把手放到西土嬌娃的肩膀上,柔情撫摸。西土嬌娃真心相愛西土法師已久,得到西土法師如此恩愛,心中激動萬分,身子倚到西土法師身上,言道:“那紅衣女孩天真可愛,並非野蠻人,為何也要殺之。”

西土法師切齒言道:“我們要教化東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嬌娃聽得心寒,坐到窗下。看到暖陽之下,青草淡花,寒鳥啼叫,心中百感交集。西土法師見嬌娃神態異樣,知道她絕對不會與自己合力,置小葉女於死地。蛇目幽轉,親手倒了兩杯茶水,放到托盤之上。溫和言道:“小師妹,適才,我多有失禮之處,你把這兩杯熱茶送過去,替大師兄給小葉女賠個不是罷。”

正在這時,一群寒鳥越窗而入,把一沷鳥糞灑到西土法師的臉上。西土法師伸手趕走寒鳥。不覺中,托盤中的兩隻茶杯掉了個個兒。那些寒鳥又是一陣亂飛,把桌子上的幾包藥粉也抓得滿屋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