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土法師急忙辯解言道:“我從來也沒有同意呀。”
嬌娃從女王身後屏風轉出來,握住西土法師手臂,嬌聲言道:“你雙手抱拳過頂,乃大禮謝恩,不是同意了又是什麼。”
“這……”
嬌娃雖然嬌聲輕語,也把個西土法師問得啞口無言。
女王勸道:“嬌娃說得對,按時下風俗,抱拳過頂就是同意,即已同意,怎麼能返悔呢。快去收拾一下,隨本王前去教堂。”
西土法師言道:“嬌娃之愛,乃女王仁德齊天,耶穌恩賜。然,婚姻乃人生大事,不可草率,我先去台灣,處理一些緊急事務,盡快回來。”
女王點頭應允。
西土法師離國,至今經年有餘,隻以為西土嬌娃乃女孩兒,一時激動,春心火旺,日久自是淹滅。想不到,她卻遠涉萬裏海疆,追到台灣。其實,西土法師真心愛戀一個日本女子,名叫真美岩,是澎湖天浪宮宮主。這個美婦人,對鄭軍恨之入骨,誓死效命,誌同道合。
當下,西土法師聞報,拉西土嬌娃之手,進入室內。西土嬌娃撲到西土法師懷裏,想要親吻。西土法師輕輕閃開言道:“小師妹,這裏不比荷蘭,讓人看見,有損你我身份。”
西土嬌娃言道:“你我真心愛戀,為什麼要怕人呢。”
西土法師言道:“小師妹,我們是女王陛下的子民,要為大荷蘭帝國的東土霸業,殫精竭慮呀。”
西土嬌娃默默無語。
西土法師言道:“我得去日月島,解析日月神功,練成天下第一神功。你留在台灣,瀏覽山光,習練中土文化吧。”
西土嬌娃言道:“北極法師臨終前,將一生的勁力內功都傳給了我,還需要什麼日月神功!”
“啊!”西土法師聽西土嬌娃言說,心裏又忌又恨又喜。言道:“鄭軍中,有個紅衣小妖女,身懷的日月神功,乃大洋神功的克星。”
嬌娃言道:“既如此,我就更應該去日月島了。”
西土法師無奈,隻得帶著嬌娃前往。
二人上島後,本想找到經書,要圖什麼的。翌田師太怕日後此功被夷人所竊,從未書得一字,也沒有留下一圖。二人在茅舍和門前的草地裏,見到了一些習武痕跡,串連起來,揣測內涵底蘊,也有一些啟示,加以習練。還真得到一些要領。
西土法師閉門鎖關,經脈逆轉,務必要悟出其中奧秘。值此時刻,若是被人撞破,輕者重傷,重者當即斃命。嬌娃身習絕頂武功,自然知道厲害,嚴守門關,寸步不離。西土法師已閉關四日,不斷地從室內,飄出青赤蒸汽,看來,大有進展。嬌娃歡喜萬分,更加小心守衛。
忽聽有人“啊”地一聲,急忙縱身近前,是一紅衣華人女孩,手持燒火棍般的寶劍,昏倒在墓碑前。西土嬌娃在荷蘭國可算得上絕色美人兒,與這紅衣女子相比,也自覺遜色。聽天邊雷聲轟鳴,暴雨將至,就把小葉女抱進屋裏,喂入湯水,又運大洋神功的推拿之術,為小葉女解除疲勞。小葉女在昏迷之中,覺得身體越來越輕爽,幻覺陸爾根在輕輕地為她洗浴,忍不住叫出聲來:“根兒,根兒!”
嬌娃聯想自己與西土法師真心相愛,不由得心中一陣酸楚,百感交集。這美女孩兒,一定和那根兒生死相戀,情感卻遭受挫折,醒了過來,就喊根兒。西土法師對自己有一半深情,也就足了。憐愛地扶起小葉女,叫道:“小妹妹,你醒醒。”
其實,她的年歲,比小葉女還小半載有餘。西土女子成熟較早,體高胸滿,所以,稱小葉女為小妹妹。
此時,小葉女腦子裏還沒有完全清醒,還把嬌娃當成陸爾根。不想睜開眼睛,破壞這美妙感覺。就依到嬌娃身上,喃喃自語言道:“根兒,根兒,我以為你變心了呢。”竟然慢慢地睡著了。
嬌娃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蓋好被褥。仍舊死守在西土法師房舍前的屋簷前。眼望著天空劈靂閃電,大雨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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