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說:“爸,您和錢老爺子是個例,不具有普遍規律。”
“小春呀,你太年輕了,記住爸的這句話:朋友和敵人是隨時都可以轉換的。”
文春長歎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沒法說服父親。
文江海定定的瞅著文春,一字一句的說:“若是要讓張望做了我的女婿,那就可以放心啦。”
文春見事情有了轉機,高興的說:“爸,最近一段時間,小弟和小秋走得很近,我看他倆有點戀愛的苗頭。”
文江海驚喜的問:“是嗎?”
“是啊,我還準備找小秋談談,讓她主動點。”
文江海興奮的說道:“小春,你和張望的感情比較深,可以旁敲側擊做做張望的工作,我覺得:張望配得上小秋。”
文春說道:“爸,張望是孤兒,從小就有強烈的自卑感,他恐怕覺得自己配不上小秋,所以,得讓小秋主動點。”
文江海沉思著說:“你媽也做過小秋的工作,我讓你媽抓緊點。張望一日不做我的女婿,我就會對他不放心,若把我逼上梁山,也就不得不采取極端措施。”
文江海嘴裏的極端措施,就是要除掉張望。
他當著文春的麵說狠話,就是想讓文春抓緊時間做張望的思想工作,從某種意義上說,也是在逼文春。
文春又打了個哆嗦,趕緊說:“爸,您千萬別對小弟采取極端措施,我…我離不開小弟。”
文江海大手一揮,說道:“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會這麼做的,再說了,即使我要采取極端措施,也會先和你商量。”
文江海這是給文春吃個定心丸,他當然不想讓文春整天提心吊膽。
文春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
文江海一看是夫人打來的電話,便按下了免提鍵。
“老頭子,今天你早點回家,我要擺一個慶功宴。”
文江海問道:“慶啥功?”
“死老頭子,難道你沒聽說小秋掙了八個億,這全是望兒的功勞,當然得給他慶功了。”
文江海不悅的說:“老婆子,你要給望兒慶功,隻怕他的尾巴會翹到天上去。”
“死老頭子,望兒是咱的兒子,他的尾巴就是翹到火星上,也是應該的。”
文江海靈機一動,說道:“好的,就聽你這個老婆子的,我馬上回家來。”
文江海掛了電話,對文春說:“你也早點回家吧。”
文江海匆匆回了家,把夫人按坐在沙發上,說道:“老婆子,我問你:望兒和小秋的事兒,發展到啥程度了?”
文母撇撇嘴,說道:“唉!小秋太內向,望兒整天忙工作,我看他倆的事兒還八字沒一撇。”
文江海皺著眉頭責怪道:“老婆子,讓張望做咱的女婿,這可是頭等大事啊,你得抓緊點。”
文母嘿嘿一笑,說道:“這幾天,我的腦袋可沒閑著,終於想出了一條妙計,今晚,我要宣布一件事兒。”
文江海不解的問:“啥了不得的事兒還要宣布?搞得神秘兮兮的。”
“哈哈…下個禮拜,我參加一個30天歐洲遊的旅行團。”
“你…你要去環遊世界?”
“死老頭子,我哪有心思環遊世界呀,我是讓小秋和望兒陪著我去旅遊,這樣他倆就可以親密接觸,在這30天的時間裏,不愁他倆建立不了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