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手,任由我無聲的離開,然後,緊緊的跟上來。
“後來呢?”他從身後問道。
“後來……沒有後來!”我想了想,輕聲回道。
“你的故事又悲又沒有頭尾,我以後可不可以不要聽!”他似有玩味的笑道。
我回過頭,瞪了他一眼:“不行,隻有你才能讓我講出來!”
“為什麼?”他緊皺雙眉。
“因為你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啊!”我揚唇笑了笑。
他的腳步頓住了,呆呆的佇立在原地。
少了他的腳步聲,我下意識的回過頭,看見他像跟木頭一樣站著,輕輕的催促:“你幹什麼?快跟上啊!”
“因為我跟你沒有關係,所以你才跟我說這些?”他的聲音帶著壓仰的怒意,如一陣寒風襲了過來。
我全身一僵,瞪大雙眼,我有說錯什麼話嗎?
“你怎麼啦?”感覺到他莫明的怒氣,我有些不知所措,走上前,推了推他,也許,剛才的話說的太沒有人情味了,於是,解釋道:“我跟你說,是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是一個很好的傾聽對象,可以了嗎?”
“我不做你的朋友!”他冷冷的拒絕。
對於他如此善變的語氣,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嗬嗬笑起來:“不做朋友,那就要做親人嘍!”
“親人?”他的眼睛閃過一絲爍亮,繼而冷下臉來:“誰要跟你做親人!”
我嘟起唇:“你就這麼不願意做我的親人嗎?那我如果要嫁給你哥,是不是成了困難?”
“什麼?”他怒的跳起來:“誰準你嫁給他的?”
“我自己啊!”奇怪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他那麼激動幹什麼,仿佛要把我給吃了一般。
“我不準!”他劈頭蓋臉的吼出一句。
“為什麼?我們兩情相悅也不準?”我驀然一震,不禁發急。
“我不會讓你們兩情相悅的!”他冷冷的盯著我,咬牙說道。
我火了:“你是說,要拆散我們嗎?”
“沒錯!”
“你……安陵宇,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惡,為什麼要這樣做?我追他已經很困難了,如果你敢拆了我們的關係,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理你了,哼!”這下氣的不輕,我感覺到心髒又供氣氧不足,兩眼發黑,身子虛飄。
“你……怎麼了?”堅持的夜眸,忽然變成緊張起來,他把我扶持著,低聲問道:“你的臉色好難看!”
“我……”想說話,卻感覺有些窒息,驀地,我瞪大雙眼,難道……我的父母死在心髒病……我也得了心髒病?
再一次氣喘,我感覺到心口一陣一陣的悶痛,怎麼會這樣?“我的心口好痛!”
“不要激動!”他輕撫著我的背,替我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