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擔心談溯曦……
問蓮又說:“談溯曦的事她能處理!你到底是在擔心談溯曦,還是擔心不相幹的人?”
好一個……不相幹的人。
我輕笑自己一聲,連邁向前的步子都沒有了理由。
我心情低落,說:“我們走吧。”
向著玄穀外走,我碰到了玄榭。
玄榭此時帶領穀中剩下的弟子搬著許多點擊前往通往外麵世界的密道撤離,然後自己一人之身地方這傀儡當道的火海。
我想說以我的能力,將他帶離這片火海還是可以的,之後他再以另一個身份活著,繼續濟世救人。可是他一直都知道玄穀一事與談溯曦有關,對眼前隻是一笑而過,不曉得是因為自己無法做任何事而慨歎,還是怪談溯曦太心狠,拿整個玄穀當成了棋子。
在談溯曦看來,玄穀弟子早就遍布天下,毀了玄穀隻是她與容缺的一個統治步驟而已。我們都忽略了於有些人而言,這裏是起源,是靈魂漂泊的一根牽絆。
等所有的玄穀弟子撤離,隻有我一人留在玄榭身邊。
玄榭說,他年紀也大了,該活的已經活夠了,並不畏懼死亡,所以今日回穀,不過就是為玄穀做最後一點貢獻而已,至少,玄穀的一些濟世救人的偏方並沒有因此失傳,而是被他護住的這些弟子帶走了。
最後,他招手讓我靠近,在我耳邊說:“其實,在有狐邊境劫持我的人,是梨幽。”
“嗯?”這跟梨幽又有什麼關係?
我問:“為什麼?劫持了又讓我發現……”
玄榭說:“大概是他想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
然後,他把懷裏的一包布包著的東西給我,這便是談溯曦要救活獨孤瀲的那個藥引。
我還是沒懂為什麼梨幽劫持他就能知道談溯曦身後的人是誰。
手裏的藥引給了我更多的疑惑,而我麵前的白發老者,已經從容不迫的走向火海,他的腳步聲中,仿佛有歌聲,應該是他救過的那些人在遠方為他祈禱的鼓聲,一句兩句,輕輕呢喃。
我愣愣地離開了那片火海,大概是思緒太多,連自己栽坑裏也不知道,一身泥濘地爬了起來,問蓮在旁邊看我笑話。
也大概是問蓮在,我才活得像個世外人。
我一邊抖著身上的泥土分析推理:“也許,換走錦囊的人是梨幽,是他知道你的存在。”
問蓮說:“你怎麼還在推理這些破事?”
我說:“我是作者,推理一下有錯嗎?”
問蓮隻好閉嘴。
我自己寫的文,最後劇情還得我自己推理,這說起來是個笑話。
我說:“如果梨幽把你當成了敵人,那我能想到他做這些的意圖是什麼了!快走!”
“姑奶奶!”
我邊跑邊說:“我就是看,我不摻和!”
問蓮追到我身邊,說:“我就是想跟你說,我是神仙,可以瞬移。”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