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陽搖搖頭:“我可不是什麼有錢人。”真正大富大貴受寵愛的孩子,怎麼可能送來這裏受罪。
蹩腳男笑了笑沒有反駁。
項陽繼續問他疑惑的下一個問題:“那晚上的熱鬧是怎麼回事?”
蹩腳男正要說話,鈴聲響起來,眾人立刻離開教室,像這裏有什麼病毒一樣。
蹩腳男看了看頭上的大監控“晚上說。”
中午吃飯時,還是幾片青葉子,幾個辣椒,沒有一點肉腥。項陽歎了口氣,扒拉起飯來。
“哐當”
有些不小的動靜響起來,是劉富放餐盤的聲音。他從另外一邊移動到項陽的身邊,眼神陰惻惻的,項陽一看他更沒有胃口了。
一根刺不影響什麼,但是如鯁在喉的滋味很難受。
四周的教官看了一眼是A班的人後沒有阻止。他們都是拿工資幹事,能少一事就是一事。
項陽問:“你什麼意思?”
劉富哼笑一聲:“沒什麼,看你順眼,想跟你坐一起。”
項陽不爽,這人像一塊甩不掉的發著臭的狗皮膏藥,一旦沾上來惡心人。
正當他心裏在想怎麼解決這個事時,一雙手搭在劉富的肩膀上重重地按著。
“我看你不是很順眼,你給我滾遠點。”
項陽聽見這個聲音很熟悉,是另外一股腐爛的氣息。一抬頭,果然是他。
項宥川,他怎麼會在這裏?
項陽很快知道原因了。因為姓江教官很快就說了,這人是也分到了A班。
“項宥川,分到A班”
項陽現在心裏更堵了,有個狗皮膏藥不說,還來了顆釘子。
他的叔嬸們這是派他來整他的嗎?讓他殘廢?或者半死不活?
相比項陽一臉菜色,項宥川心情還不錯。他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可能是能看見項陽,然後欺負他,這樣的事很有趣吧。
旁邊的蹩腳男看著這個高高瘦瘦的男生,覺得他看人的眼神十分陰冷,像毒蛇一樣。
很快到了晚上。
項宥川提著被子直接來到項陽的宿舍門口。他指著下床說:“這裏是誰睡的,現在我跟他換了。”
今晚外麵飄著小雨,所有宿舍的人都在。
一個丹鳳眼的男生不爽的說:“我的床,不換。”
項宥川指著床說“我說,我以後要睡這裏,你不換?”
“不換!”丹鳳眼看見宿舍眾人看著他,覺得臉上好沒麵子,正準備給這個高個瘦子一些教訓。沒想到他還沒動手,對麵的人直接扯下他耳朵上的長耳釘。
“嘶……啊……好疼”
丹鳳眼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嘴裏不停喊著疼,鮮血從他的手指縫裏麵流出來。
“看來你沒長耳朵,這戴的什麼東西,我看了不喜歡,幫幫你。”項宥川滿臉笑容的彎腰對著地上的人說。
宿舍裏的人相互對視一眼,總覺得這個瘦高個的笑容格外的滲人。甚至比他們的老大還要狠辣三分。
蹩腳男本來一直倚靠在窗子邊看外麵的小雨,看見這一幕後他緩緩走到項宥川身邊。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他伸出潔白的右手說:“你好,歡迎來到A班。我叫文博。”
高個子收起笑容,十分禮貌的伸出手握了上去:“我叫項宥川”
文博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冷著臉的項陽,心裏明白了,都姓項,看來與項陽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