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征在一旁看著就笑,“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別人都是講價,你們這咋還反過來了?這樣吧,都是自己人,一盒按五塊五,怎樣?”
郝組長一聽這話,“行,這樣子才對,你們的稍微掙點,不然我這心裏不舒服,那我就從你們這裏拿貨。”
大家說好了以後,就開始分工了,一共是三千多的磁帶,劉珍珍拿了三千盤,郝組長拿了幾百盒的磁帶。
郝組長也不知道有什麼渠道銷售這個,但是他把手裏的磁帶都給了自己的愛人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天也快黑了,宋遠征跟郝組長說了一聲,就跟劉珍珍回家去了。
在回家的路上,宋遠征主動跟劉珍珍說道,“珍珍,我想給郝組長發點工資,你看那些實習生都還發呢,這郝組長沒少幹活,跑腿,租房子啥的,你說呢?”
劉珍珍笑嘻嘻說道,“那沒問題,反正郝組長也沒有入股,他幹活了,咱們給他發工資很正常,咱們一個月給他開七百塊的工資,怎樣?”
宋遠征哈哈大笑起來,“珍珍,我現在一個月才五百塊左右,他也就六百多左右,你給他開的超過了他一個月的工資,他會不會直接辭職跟著咱們幹啊?”
“肯定不會的,那可是人家的鐵飯碗,你當郝組長傻啊?”劉珍珍笑宋遠征想的太少,拍拍他的腦袋。
大家都覺得有一份正兒八經的工作很重要,對於外人來說,劉珍珍的活就叫做不務正業。
當初宋遠征的父母也是因為劉珍珍的工作原因才看不上她的,但是劉珍珍不在乎,她就一心想要掙錢,多買房子和商鋪,到時候就可以躺著賺錢了。
等再過幾年,就會有一批失業人員,隻要一改革,政策一變,機關,企業員工將會麵臨失業的問題。
等那個時候,再要做生意就難了,隻要你想做的生意,別人都做了,就很難再起步了。
劉珍珍知道的這些話都不能跟宋遠征說。
宋遠征和劉珍珍找了一輛三輪車,把這三千盒的磁帶裝了好幾箱子,劉珍珍坐在後邊,鬆原這個在前邊騎。
兩個人慢悠悠的往巷子裏騎,劉珍珍忽然看到一個白光,讓宋遠征趕緊停車。
宋遠征趕緊把閘一猜,把三輪車定住了。
劉珍珍蹦下車,去前邊看了看,一看有一個鐵絲在前邊攔著,晚上看不清楚的話,沒準車子和人一起就翻過去了。
宋遠征的第一反應就是,這是有人故意弄得?“搶劫?”
劉珍珍覺得也有可能,二話不說,兩個人就掉頭往回騎,但是這個巷子有點窄,不好掉,就在兩個人專心弄三輪車的時候,後邊過來兩個人。
這兩個小痞子打扮的花裏胡哨的,還抽著煙,“你們兩個的眼睛還挺還使啊,竟然大老遠看見我們的鐵絲了。”
宋遠征一看兩個人過來了,就把劉珍珍護在自己的身後,從車上順了一根棍子。
這個棍子原本是從地上撿的,劉珍珍感覺長的還挺結實的,沒想到還用上了。
兩個小痞子,看見宋遠征手裏有家夥,直接把自己兜裏的刀片拿出來了,左右包抄宋遠征。
一個小痞子說道,“想要活命,就趕緊把兜裏的錢放下,還有這輛車,不然你跟你的相好的,誰也別想走!”
另一個小痞子說道,“你要是沒錢的話,把你相好的留下也行,我看她長得還挺漂亮的。”
宋遠征呸了一聲,他爸媽都沒欺負過劉珍珍,憑什麼讓兩個小痞子欺負,想得美。
宋遠征上去就是一棍子,一個趴在地上不能動,一個被宋遠征踹了幾腳,按在牆上不能動。
劉珍珍就站在一旁看,“就你倆這樣還想劫道?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