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翔的臉色開始變得複雜。
他眼中閃過一絲掙紮,雙手緊握成拳,顯然內心在進行一場激烈的鬥爭。
他抬頭望向父親,眼中流露出些許不忍和愧疚,但很快被冷酷和貪婪所取代。
這時,月雅突然站了出來,惡狠狠地看著雲飛。
“老不死的,你的大兒子就是雲翔殺的,用的是這種無色無味無痕跡的毒。”
聽到月雅的話,雲飛震驚地看著她,雙眼瞪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們……”
月雅麵露猙獰,看著雲飛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
“為什麼?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做?”雲飛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痛苦和失望。
“因為翔哥早就想要獨吞財產。”月雅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殘忍,“即使老二沒有殉職,他最終也會死。
現在我們得到你的財產,可以擺脫高利貸的追債,否則這幾日我們會死。”
“還有今日我們舉報了你,幾十年如一日去郊外陪伴什麼小樹,如此反常。沒想到執法者放過了你。”月雅的聲音尖銳刺耳,像是刀片刮在鐵皮上。
雲飛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痛楚,他深知兒子的變化,卻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他咬緊牙關,強忍住淚水,他知道,此刻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他深呼吸幾次,努力平複內心的波動,開始思考應對之策
“這毒會讓你無痛苦的離開,為什麼你要識破?”雲翔麵露猙獰,低聲嘶吼。
弑父事情敗露,已經沒有回頭的路。
他對月雅輕喊一聲:“動手。”
隨即,他的身體像獵豹一般撲向雲飛。雙手緊緊抱住雲飛的身子,狠狠地壓在雲飛身上。
“快,酒!”
第一次殺人,月雅臉色蒼白,顫抖拿起酒壺,慌張的蹲下身子。
手中的酒壺已接近雲飛嘴唇。
小星星蹲在門背後偷聽,大眼睛裏滿是困惑。
她聽到的話像一記重拳,打得她喘不過氣。
“爸爸,媽媽,為什麼?爺爺做錯了什麼事?”她的聲音顫抖,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她的大腦一片混亂,思緒像被撕裂的蜘蛛網。
她呆滯地蹲在那,仿佛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
“小樹當時確實檢測到異常,可為什麼回去後異常消失了?”
“這不就是我們回來的原因。”
兩道人影站立在深坑前。
淅淅瀝瀝的雨,濺起一朵朵水花。
“雲老頭的屍體呢?”
王陽目光看向深坑旁邊的淺坑。
“難道小樹中的異常轉到雲老頭身上了?”
“難道他沒有死?”
雨辰邊說著,摘下左胸口深藍色,上麵鑲嵌著一顆銀色的龍形圖案徽章。
他伸手張開手掌,徽章綻放朦朧的光輝。
一會兒徽章沒有異樣。
他沉聲道:“這裏一切正常。”
“雲老頭有問題,幾十年如一日天天來這,要不是他兒子雲翔舉報,誰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