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馬上去。”星狂立刻又精神百倍,魔武的命令可不是鬧著玩的,“維拉,你進去叫上菲雅克,他怎麼也曾經是普蘭斯王子,應該比較容易套出點什麼來。”
“好。”維拉即刻向著菲雅克的房裏跑去,雖然不能使菲雅克受到懲罰,但是將菲雅克從享樂當中拉出來,維拉也感到無比快意。
“我是菲雅克,就是以前普蘭斯的四王子,說!你為什麼要當密探?”菲雅克頭發還有點淩亂,分明還沒梳理好,就被維拉拉了過來。
“四王子好,小的家境貧寒,沒辦法,參了軍,後來便給指派來做這份工作。”那密探畏畏縮縮地說道。
“那你探到什麼了?”菲雅克問道。
“小的什麼都沒探到,不要殺我,放我一條生路吧,小的家裏上有五六歲的老母,下有七八十歲的小兒……”那士兵顫抖著說道。
“是七八十歲的老母,五六歲的小兒,連這個都說顛倒了,你是豬啊!”維拉忍不住插嘴道。
“別打岔!”星狂不耐煩地喝道。
“什麼都沒探到?真的?”菲雅克說道。
“真的,一點都沒有騙你,四王子。”那士兵忙不迭地說道。
“星狂團長,他說他什麼都沒探到。”菲雅克說著又轉向士兵,“現在普蘭斯人有什麼反應?玻利亞什麼時候會帶兵前來?”
“普蘭斯人紛紛歌頌四王子您的豐功偉業,以後的普蘭斯勢必是在四王子您的光輝籠罩之下的。”那士兵說道。
“星狂團長,他說普蘭斯人歌頌我。”士兵的話本來隻為了奉承菲雅克,不過,在他聽來可就不好受了,那分明是最辛辣的諷刺。
“我又不是聾子,我聽得懂!叫你來審問人不是叫你來當傳聲筒,本來還想省點事呢,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我自己來。”星狂怒道。
“是,星狂團長。”菲雅克低著頭。
“你是哪裏人?”星狂問道。
“埃南羅人。”那密探答道。
“埃南羅人?你居然是埃南羅人?”星狂用腳踢了踢那密探,“那你幹嗎跑來給普蘭斯人當兵?”
“報酬比較……比較豐厚,而且,在埃南羅對士兵的要求相對要嚴格一點,我報考了很多次帝國士官學院都沒考上。”那密探答道。
可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原來如此。埃南羅就是給什麼帝國士官學院害死的。”星狂對密探不禁產生了一股同情之感,因為他自己當初也沒有考上帝國士官學院的,曾經一直深以為憾。現在卻是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是酸的。
“好,那現在說說你來這裏幹什麼?”星狂問道。
“做密探。”那密探詫異道,心想:這還用問嗎?
“我是問你查到什麼了?”星狂說道。
“沒查到什麼,剛才已經說過了。”那密探說道。
“我看你是埃南羅人,跟我是同族人的分上,對你客氣,你別以為我真不會對你怎樣啊?”星狂大怒道。
“小的確實是沒查到。”
“好,你沒查到是吧!維拉,他說他沒有查到什麼!”
星狂對維拉說道。
維拉馬上心領神會地抽出刀,在那士兵麵前轉了幾轉,然後狠狠一刀對他劈下,刀子在地上切了深深一道口子。
“唉!不知道這一刀對人砍下去會成什麼樣子呢?”星狂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說,我說。”那密探立刻打了一個寒戰,忙不迭地說道,“我查到你們城裏的軍隊大約有四十多萬,分布在東、西、南、北四個方向,其中東麵最少,僅僅有一萬來名,但此處陰森可怕,不知道裏麵有什麼玄機,其他三個方向的兵力分布則大致差不多。”
“看來你還知道得不少嘛!這些情報你向上頭彙報了沒有?”星狂冷笑了幾聲。
“沒,沒有彙報。”那密探閃出一絲慌張之色。
“一個合格偵察兵,隻要潛入這裏,都能在十個小時之內,大致了解這裏的狀況,隨後向總部彙報。而你來這裏的時間絕對已經超過十個小時,因為我們在這裏駐守了兩天了,這兩天城門都是緊緊關閉著的,這說明你一早就在城內了。兩天的時間足夠你做任何事情。”星狂說著踢了那士兵一腳,“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般戲弄?再有半句假話,我一刀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