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特依公爵留給我的產業。”璐娜道。
“我父親還把你留給我了呢!”鬆普無賴地說道。
“你今天又想怎樣?”璐娜討厭但是又無奈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要你陪我逛逛街,然後喝兩杯而已。”鬆普伸了個懶腰,用無所謂的口氣說道。
“我......”璐娜正想說自己沒空。但是在她沒有把話講完的時候。一直沒有發言的另一個人說話了。
“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璐娜曾經說過‘這裏不歡迎你’。”依維斯站了起來,說道。
“哦,紅頭發的依維斯?近看比遠看還要漂亮呢選”鬆普這時候才發現依維斯的存在,於是令人惡心地笑道。
“我叫鬆普,交個朋友吧。”鬆普笑嘻嘻地伸出手來。
“對不起,不敢高攀。”依維斯負手說道。
“呃......依維斯閣下,你一定要插手這件事情,是嗎?”鬆普有些尷尬地抽回手,搓了搓問道。
“是。”依維斯說。
“那麼,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插手這件事嗎?”鬆普又問。
“因為她是我朋友?”依維斯說。
“朋友?哈哈哈,你這話真好笑。你居然和這樣一個蕩婦是朋友?你知道嗎?我父親上過她......你被騙了吧,青頭仔......不過,她的滋味也許還真是不錯!”鬆普猖狂地笑了出來。
“人的一生,總是有些話不該說,總是有些事不能錯。因為話一說出就收不回,錯一犯就永不能回頭。”說著,依維斯的手按著腰間的劍。
“不要殺人!”璐娜大聲叫道。
“你確定?”依維斯看著璐娜,問道。
“是的,我確定。”璐娜緊張地說道。她知道,依維斯現在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依維斯按住劍柄,沉思良久,說了一個字,“好!”話音未落,一隻右腳已經飛出,不是依維斯的右腳,是魔武的右腳。在鬆普的那些跟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鬆普的身體飛快地擊破酒館的門,飛出酒館不知道多遠,總之是酒館裏的人的視線之外。鬆普的跟班們馬上一哄而散。
他從此以後不會醒來,不過,他也不會死,他隻是變成了一個植物人。
“哎呀,你們闖大禍了!”一見這情形,璐娜大驚失色道。
倒是兩個肇事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你們還站在這裏幹什麼?快逃啊,快逃啊。”璐娜說著,拚命地將他們兩人往門外推。小老百姓的生活常識告訴她,得罪了權貴,下場是必死無疑。
“璐娜,你幹什麼?”依維斯有些不解地看著璐娜驚惶的樣子,問道。
“被你們踢的那人是第一軍團長的親弟弟啊。”璐娜嚇得幾乎都要哭出來。
“那又怎樣?我又沒有踢死他。”魔武一臉不屑地說道。在他的概念裏,不殺人就是最大的仁慈了。踢成個植物人真是小菜一碟。
正在這時,京都巡邏隊的人趕到了,數十個人將小酒館包圍起來。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繳械投降,赦你們不死!”神氣活現的小隊長走了進來,大聲喊道。
“就憑你們?”魔武說著,伸出右手,一股無可匹敵的殺氣自然釋放。
“魔武,不要給巴蒂元帥添麻煩,沒事的。”依維斯伸出手,阻止魔武道,魔武於是將手又收了回來。他不相信全世界,但是他相信依維斯。
“兩位......請。”小隊長彎腰道。從剛才那個黑色大家夥身上發出的殺氣,小隊長知道自己這一隊人隨時都可能被他殺死,所以馬上語氣變得恭敬了很多。
十、卷入紛爭
“二殿下,這可如何是好?”巴蒂將事情的原委講完,著急地望著佛都,問道。
“鬆普那家夥嗎?變成植物人也好,省得老是到處惹是生非。”佛都倒是一點也不緊張。
“二殿下,現在可不是玩笑的時候。”巴蒂更加焦急地說道。
“我不是開玩笑,鬆普那家夥就是依維斯不動手,我也早晚要把他打成殘廢。這下倒好,省得我動手。”佛都說道。
“但是,現在依維斯還在京都巡邏隊的手裏啊。”巴蒂道。
“這好辦,我現在就跟你去要人。”佛都站起身道。
“啊......但是特普那裏如何交待?”巴蒂怎麼也沒有想到佛都會回答得這麼爽快。
“難道我佛都做事還要跟他特普交待麼?”佛都劍眉一鎖。
巴蒂啞口無言。
“備馬!”佛都對著門外喊道。
數分鍾後,兩人出現在京都巡邏隊的營房。
“臣叩見二殿下!”看到佛都前來,這天值班的京都巡邏大隊長忙跪下見禮道。
“少跟我來這套,我是來跟你要人的。”佛都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
“我們這裏有二殿下要的人?”大隊長詫異地抬起頭,望著佛都。
“你們今天是不是抓了兩個人?一個紅頭發的叫依維斯,一個全身著黑的,叫魔武?”巴蒂插言道。
“是這兩個人?但是,特普元帥特別囑咐說要看好他們的啊......”說到這裏,大隊長不敢再說下去,因為他看見佛都的目光正銳利地刺著他。
“想不到在埃南羅還有我佛都要不到的人。”佛都厲言道。
“臣不敢!”那大隊長趕緊渾身顫抖地跪倒在地。
佛都“哼”了一聲,就和巴蒂一起走出營房,臨走前扔下一句話:“十五分鍾內見不到依維斯在巴蒂的元帥府,我就要見到你的頸上人頭!”
“臣......臣遵旨!”那大隊長已經嚇得連話都說不好。做小官真難啊,總是要在夾縫裏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