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部活動室。“誒?你們回來了?”京太郎正準備離開,卻發現大家都回來了。還有兩個陌生的麵孔,其中一個在縣大會個人賽見過,而另一個,完全沒有印象的女孩子。樣子看起來很清秀,卻有種拒人千裏的冷峻。“嗯,看家辛苦你了~”優希翹著腳尖摸摸京太郎的頭。“不要把我說的和狗一樣!”“誒!??難道你不是狗嗎?”“南浦同學,竹井同學,請坐。”真子示意她們坐下。“小京,拜托你測試一下新人的水平可以嗎?”“哈哈,當然沒問題~”四人抽定座次,決定親家。麻將機推上全新的牌山。“等等。”治子作了一個‘停’的手勢。“怎麼了?竹井同學。”真子問到。“你不打?”“嗯,作為部長自然要好好觀察一下新部員的實力。”南浦看了她一眼。我可還沒決定加入呢。“還有,規則。”治子說到。“規則嘛,三張紅寶牌,沒有地方役,連風四符,七。”“有多倍役滿嗎?”“這個是有的”真子回答治子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東一局,親·片岡優希,寶牌5萬“喲~優希是起家~”優希咬了一口墨西哥餅。按動了骰子,開始抓牌。優希跳牌後,配牌一如既往在東風場有著不俗的成色。東東,477899萬,12索,599餅看來這是速攻雙東食下混全的配牌嗎?摸到東還能加上一杯口和混全的兩番達到滿貫,絕高的配牌!優希心想。南浦這邊的配牌十分一般,四向聽。京太郎更不用說。真子走了半圈看了看這三人的配牌,站到了治子的身後。看樣子這孩子是將配牌全部抓完再理牌的類型啊……真子站在她身後。直到優希打出第一張五餅時,西家的治子也沒有將牌立起來。“可以要杯水嗎?”治子回頭對真子說。“哦、哦。”真子的注意力集中在她蓋住的手牌上,竟愣了神。去拿了紙杯,接了一杯水。在接水的同時,真子看到治子將手牌立起來,理牌的動作隻有兩下,將右手的兩張牌放到中間。是在支開我嘛?南家的京太郎打出一張北。治子摸牌,把摸到的牌放進手牌中間偏左,拿起右邊的一張牌。將這張紅5萬橫置打出。“立直。”治子拿出一支千點點棒。“w立?”南浦看著打出的那張紅5萬,“強運……在東場我還是先小心一點,那邊的東場卷餅小姑娘已經夠受的了,這個突然的w立直是怎麼回事……”“w立直?”真子拿著水杯回來的時候,治子再次將手牌蓋住了。不錯嘛,在清澄打的第一張牌就是打掉雙寶牌的w立直嗎。竟然比東場的我還快嗎?優希也被嚇了一跳。三人被她w立直的氣勢壓製了幾巡,南浦打的相當謹慎,數巡後,京太郎打東風。“碰!”優希碰到東風,跳過治子的摸牌。現在優希的手牌是,4778899,123索,1999餅,隻要打掉四萬就能確保食下混全的一番。“按照平時的優希,東場的她一定會打掉4萬追求更高的番數,但是這個雙立直……”真子因為看不到治子的牌,隻能憑出牌猜測她的聽牌,索性站在優希後麵。優希打掉治子的現物1餅,舍棄了混全的一番,聽4萬,能胡牌的話就是雙東的兩番。南浦依然保持著防守迂回的戰術,一邊回避著優希的聽牌,一邊回避著治子的雙立直,巧妙地向聽牌前進。“4萬。”京太郎打4萬。“點和!”優希推倒手牌。“雙東,3900”“給……”京太郎交出點棒。什麼嘛……聽的不是4萬啊,還以為會被頭跳,早知道打掉4萬就好了,東風場果然我還是要果斷一些啊。優希想著,再次轉動骰子。“來了,一本場~~~”真子一直注視著治子。“這個人,伏牌盲打的話,別人胡了通常會翻起來確認一下,但她卻直接推了下去嗎……”東一局,一本場,親·片岡優希,寶牌南。優希的配牌依然不錯,23455萬,467索,2378餅,中南。斷平的三向聽。如果進張好還有三色的可能……剛才的優希胡牌讓南浦把注意力轉回到她身上了。優希打中,京太郎打9索。治子把手牌立起來,又是簡單地理了兩三次牌,然後摸牌,放在最左邊。左邊第四張牌,一張東風,橫著打到桌上。“立直。”拿出千點點棒放在槽裏,然後將牌扣下。“又來!?”四人都是驚訝的表情。南浦抓到8索,這張8索不能打。切了一張安牌這是什麼怪物?難道和白糸台的那個……大星淡有一樣的能力嗎?優希想到。但是……那個怪物會讓其他人的手牌變差,既然她沒有讓我的配牌差掉,說明東場還是由我支配,那麼……優希抓到六餅,打掉南。“這個東場還是我的!”真子地看著她,果然有兩下子嗎。連續兩次w立直。和大星淡是相同類型的牌手嗎?不過信裏所說的,應該不是這樣,或者說,不隻是這樣。數巡後,優希手牌是23455萬,67索,2346788餅。理想的斷平聽牌。“立直!”優希打掉8餅,門斷平聽58索。京太郎抓到8索。啊~危險啊危險,還是拆這個吧~京太郎拿出手裏的三張4索,放在右邊。打4索。“點和!”南浦推倒手牌。“隻有北,2000在一本場是2300。”“給……”京太郎再次遞出點棒。優希和治子的立直棒也都被南浦收去。點數現在是:優希28900,南浦29300,京太郎18800,而治子由於兩次立直,剩下23000暫居第三。“這個人看來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南浦想著“外表上看,不是那麼容易看透的樣子。”“嗚…………莊家被流掉了。”治子麵不改色的將牌推進桌肚裏,也不把牌翻起來看。東二局,親·須賀京太郎,寶牌2索。優希的配牌兩向聽,依然是速攻的節奏。南浦的配牌似乎也變得好了一些。是東場的支配變弱了嗎?風剛剛向南吹而已,還早的很。南浦還是告訴自己在東場保持謹慎,她的支配不可能這麼快就結束,還有上家這個不明來路的連續雙立直的人。第八巡,優希打3索。“立直!”打寶牌附近牌的先製立直!果然她的支配還沒結束。打3索立直,根據牌河來判斷,聽的是25索,或者14索的兩麵聽嗎…南浦在根據經驗推斷。以優希身後的真子視角來看,優希的聽牌是25索。是拆掉334索的立直。同巡,京太郎打3索,治子摸牌,把摸牌的牌放入手裏左邊,然後……將右手附近的四張牌拿出來,兩邊的兩張翻轉過來,推開。“杠。”治子推開的是四張2索。“寶牌暗杠?!”治子摸牌,將摸到的牌直接打出。“立直。”拿出點棒。新寶牌是1索。在真子的角度,始終看不見治子的手牌,隻能看到寶牌暗杠之後的立直。胡牌的話至少是滿貫……南浦在聽的牌是七對子,單騎東風。摸牌是1索。這張新寶牌不能打,太危險了。上家暗杠2索,很可能杠之前是12222的牌型,杠後的嶺上牌是摸切立直,聽壁內物的可能非常大,這張東風,和手牌裏其他比相對還算安全。“東風。”南浦打掉東風,沒有人反應。……通過了嗎……南浦看了看治子的表情,她隻是把手疊在桌麵上,盯著自己扣下的牌的牌背看著。優希摸牌,1索。心裏一震,這是銃牌吧……為什麼這個時候抓到手裏了啊……“1、1索。”躡手躡腳地打出了這張1索,接下來聽到和預想中一樣的聲音。“點和。”南浦再次推倒手牌。“七對子寶牌三,8000”“唉……又放炮了啊……”優希一副撒嬌的表情。但站在局外的真子卻看到另外的東西,在優希立直同巡的摸牌,放在了手牌的左邊,從右邊拿出了暗杠,就是說她早就有了四張2索,而在等優希立直嗎……真子一直盯著麵前的這個久特意用寫信的方式告訴自己的人。這個暗杠絕不是為了胡亂增加寶牌的杠,到底有什麼意義呢……對立直開杠……這種事通常隻能新手做的出來,但她卻感到了不同的味道。這三局,治子的終了牌型分別是w立直,w立直,寶牌暗杠立直。雖然完全沒能胡牌,不過卻讓優希在東場就落下了這麼高的點差?現在的點數是,京太郎18800,優希19900,治子三次立直變成了22000,而南浦卻莫名其妙的以39300位居第一?這是什麼情況……還隻是在東二局嗎……東三局,親·竹井治子,寶牌中。“嗚……”優希顫抖著拿起Tacos,“沒有力量了嗎……”南浦的手牌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好不壞。治子依然將手牌扣在桌麵上,盲打。但是這時真子注意到她摸牌的姿勢,她是在牌山上摸牌時立刻用手指摸出什麼牌,然後迅速的抽回來到自己手裏,這個抽回來的動作…稍微有點奇怪…第十一巡,真子、優希和南浦都注意到治子的排河裏沒有任何一張幺九牌,這是……第八、九和第十巡連續打掉三張五餅。“國士無雙?!”治子摸牌,放進手牌中,從最右邊拿出一張牌打到河裏。是一張橫置的中。“立直。”立直!?打掉寶牌中,國士無雙的立直嗎?這個人搞什麼鬼?太小看我們了吧。優希暗想。用國士做的假象,真正的手牌卻是在聽七對子、混老頭也不是沒可能,字一色也是有可能的。南浦心想,這時她手裏隻多出了一張六萬。打掉就可以聽牌。她看了一眼牌河,優希和京太郎的牌河裏在近巡都各有一張六萬,混老頭首先不會有六萬了,這樣看七對子的概率也不大,這個人的牌河裏沒有臨近牌,翻牌嗎?打掉了寶牌,最多有立直和翻牌的兩番,風已經吹向南方了,沒關係,這裏可以拚一拚速度!“立直!”南浦打掉六萬。正要拿出立直棒。一個冷冷的聲音。“點和。”治子把扣在桌麵上的牌反方向翻了起來,變成了背對自己麵對其他人的樣子。“立直一發,四暗刻單騎,w役滿,擊飛結束了。”“四暗刻單騎立直!?”南浦被她奇怪的牌驚呆了。盯著她手裏的牌,發發發,白白白,西西西,北北北,六萬。這是何等的強運,留下中,就是字一色四暗刻單騎……三倍役滿,為什麼要故意留下六萬,還立直了。是在埋伏自己嗎真子在不被注意的時候,壞笑了一下。“僅僅三局就全員負分並擊飛一人結束嗎。”“……”治子不回答,默默地起身。“唉…”她歎了口氣。“……再和我對局一次可以嗎?”南浦數繪一拍桌子也站起來看著治子。“今天太晚了。”治子看了看手表搖搖頭,拒絕了她的邀請。“還有,如果你認識老姐的話,讓她不要再多管閑事了。”“誒?!老姐?”優希驚道。“好好好。”真子說著走向部室門,“走吧,我送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