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月不屑的嗤笑一聲:“一群廢物,還不給我鬆綁。”
就當兩人連滾帶爬的來到梵月麵前,要給她鬆綁時,這時站在他們身後的麵具男卻突然開口道:“等等…”
兩個男人同時將目光看向了麵具男,一個男人聲音顫抖著說道:“鐵頭,這可是光明使者呀,你不想活了?”
麵具男沒有理會倆人,向前走了兩步,“就算你是光明使者又怎樣?你現在落入我們手中,生死可就由不得你了。而且據我所知。你的哥哥梵星因為上次與黑暗會的珊瑚門徒交手。被對方用異能拉入幻境至今仍然沒有恢複過來。你也被珊瑚門徒徹底廢了功力,現在隻是一個廢人罷了。我說的對嗎?”
“你敢!”梵月瞪著麵具男,“你這麼做,就不怕光明聯盟的報複嗎?”
麵具男冷笑一聲,“隻要我們把你藏得夠深,誰會知道是我們抓了你?等我們享受完你之後,再把你殺了滅口,神不知鬼不覺。”
梵月心中一沉,她眼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麵具男:“你究竟是誰?”
那兩個長相猙獰的男人。不解的看向。梵月。同時用眼神示意麵具男趕緊閉嘴。這種事情,他們可不敢做呀。光明聯盟在這禁區的實力和地位,那可是跟黑暗會不相上下的。他們如果真的這麼做了。那這禁區哪裏還有他們的容身之處?他們這個組織包括他們的老大。在光明聯盟的麵前,那也隻是被對方可以單手輕鬆捏死的存在。
麵具男沒有理會地上求饒的倆人,他緩緩的扯下麵具,露出一張凶狠的臉,他的右臉上還清晰的映著一個醒目的“奴”字。
“你…你是誰?你不是鐵頭!”這回輪到倆個長相猙獰的男人驚訝了,鐵頭的臉之前因為犯了錯,被他們組織的老大硬生生的用刀砍去了半一半臉,所以才會一直戴著麵具。
“既然你們這麼想知道,那就讓你們死個明白!我是黑暗會的人!”
梵月見到這人麵容後,脫口而出道:“鬼奴!”
她的心一沉,所謂的鬼奴其實是當初競選十大門徒的失敗者。
黑暗會本身是一個充滿邪惡的組織…組織內人員的競選十分嚴格。參選十大門徒的失敗者的臉上都會被印上一個“奴仆”的標誌,也被人們稱為鬼奴。
他們在黑暗會的地位並不高,一般情況都會隱藏自己的行蹤,暗自處理一些肮髒的事情。
“你是不是一開始就知道我的身份?”梵月歎了口氣。
“那是自然…你們光明聯盟與黑暗會作對多年,我們自然清楚你們的底細。”麵具男陰森森的笑著。
說到這裏,鬼奴身影一閃,迅速飄到那倆個長相猙獰的男人麵前,眨眼間就將倆人的喉嚨徹底撕碎,倆個長相猙獰的男人致死都沒反應過來,血水瞬間像瀑布般噴灑了一地。
這套動作幹淨麻利,毫不拖泥帶水,鬼奴輕輕扭了扭脖子:“這段時間偽裝成這副模樣,還得保留實力,真是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