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他一起工作的林奇，已經在公司睡香了。
“哎喲，你幹什麼去了？”司母滿臉心疼，“你餓不餓呀？我去給你做飯吧。”
說著，她也沒等司薄寒說話，就往廚房走去了。
正好，舒嫿將剛才的事情與司薄寒說了一遍。
司薄寒聞聲蹙起眉頭，“你是說，我媽也吃了那種藥？”
“雖然不知道途徑是什麼，但她肯定接觸過。”
……
不出舒嫿所料，她剛剛下了山，就又上去了。
這次，是司母帶著她上去的。
熟悉的路，以及熟悉的破舊建築。
舒嫿看著那個破敗的大門，故作驚訝，“您說的那個廟真的是這裏嗎？”
這一問，給司母問不確定了。
大門都成這樣了，她們就算要進也沒有地方可以進啊。
“不對啊，晚晴說就是這裏啊。”司母嘀咕著四處觀望，又說：“沒事，這裏邊上應該是有小門的。”
“晚晴？蘇晚晴！”
舒嫿成功捕捉到了重要的字眼。
她怎麼把這個人給忘記了呢？
司母意識到自己說漏嘴，索性也不瞞著了。
她說：“沒錯，晚晴現在是被通緝了，但怎麼說她也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她跟我說，隻要我能幫她求到平安符，她就去自首。”
“您相信她說的？”
舒嫿感覺這事情要是擱在自己身上，自己是不會相信的。
其實，司母也沒有相信。
她笑說：“我也知道她可能就是哄騙我，但是隻要有一線希望都不要放棄，她以前，確實是個很好的女孩。”
舒嫿能明白司母的心情。
反正她到這裏來，也不是真的為了求平安。
她們兩人繞著這座建築走了快半圈，結果在懸崖邊找到一處小門。
司母眼睛都亮了。
“沒錯，就是這裏了。”
說話間，她拉著舒嫿走了進去。
這才剛剛走進門，司母就覺得一陣眩暈，最後竟然直接昏死了過去。
舒嫿俯身探量司母的鼻息，又給她把了下脈，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才鬆了一口氣。
“對我這樣好的伯母，我當然不會忍心殺她了。”
門口，蘇晚晴走了進來，並且直接關上了小門。
對於她的出現，舒嫿並不意外。
得知司母沒事情之後，她的視線就開始往四處移了。
感覺被無視的蘇晚晴感覺屈辱，“喂，你在找什麼？”
舒嫿懶得理會她，眼神鎖定屋內正中央的神像，吼道：
“空明，你給我出來！”
而後，就聽發了狂一般的笑聲響起。
“你早知道要來見我，為什麼還要來？”
被揭穿的人，都變懶了，懶得偽裝。
就比如這個空明，他聽到舒嫿叫他之後，直接從裏屋走出。
他還是穿的那麼隨便，也還是那種仙家的氣質。
舒嫿看著他，問：“按照你的能耐，感覺還真能修成正果，為什麼偏要走歪門邪道呢？”
“修成正果有什麼意思？”空明反問，他盯著舒嫿那張與錦琴有八分相似的臉，道：“幾百甚至上千年，都沒有跟喜歡人待在一天有意思。隻有在她身邊，我才感覺我是真的活著的人。”
“即便她不愛你嗎？”
舒嫿的話戳中了他的痛處。
但他對此似乎已經不在意了，“不愛我也行，但她要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