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馳野關上門後。
直奔薑妤時走來,在她的注視下攬入懷裏。
薑妤時愣了愣,下意識的就想推給他,卻感覺到抱著她的人加大了力度。
“你突然抱我幹嘛。”
“就是想抱抱你。”
“想抱,也有原因的吧。”
半響,慕馳野小聲的說了句,“心疼。”
薑妤時心髒劇烈收縮,觸動了下,手指蜷了蜷,忽略掉這異樣的情感,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推了推,“便宜占的差不多了吧。”
慕馳哥低笑下,鬆開她,彎腰拿起涼了的白粥。
“我去重新再盛一碗。”
薑妤時往廚房看了兩眼,反正閑著也無事,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
她壓根沒把那些話放在心上。
那些話從小到大她聽了至少有幾百遍。
廚房裏,白粥在電飯煲裏煮著,誘人的飯香彌漫在空中。
慕馳野望著沙發上的身影,抿了抿唇,推上廚房的門,手機從口袋拿出,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被對麵接起,他說,
“哥,幫我個忙。”
——
董藝婉把車開進自家車庫,顫顫巍巍的進入別墅內。
正在幹活的阿姨見此,立馬放下手上的活,急忙過來攙扶住了她,擔心道,
“您怎麼弄成這樣了。”
董藝婉咬牙,“別廢話,去把藥箱拿來。”
“好好好。”
阿姨從二樓取下醫藥箱,拿出各種消毒工具,“我來給您搽藥。”
董藝婉點頭,偏開臉。
碘伏的刺激性不是很強,感覺冰冰涼涼的。
上擦傷藥時,陣陣的刺痛,董藝婉猛的倒吸口氣,一腳踹在阿姨的身上,怒罵,
“你是故意的吧,是想疼死我嗎?”
“不是,我沒有…沒有……”
阿姨跪在地上惶恐不安的搖著頭,不敢看她。
“我的寶貝女兒是怎麼了,發這麼大的火。”
穿著華貴衣服的中年夫婦從門口進來,兩人臉上漾著一抹笑容,很溫馨。
消毒的棉襪帶著血。
秦黎眼尖看見,收了笑,快步過來,“小婉,你這傷咋弄的,摔了?”
董藝婉本來就不待見她,現在更甚,
“你問問你親生女兒不就知道了?”
此話一出,秦黎變了臉色,小心謹慎的偷瞄著男人,男人笑容淡去,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她,柔聲囑咐著董藝婉,
“小傷,塗點藥幾天就能好了。”
“我來吧。”秦黎自告奮勇的說。
男人又哄了她幾句,去書房忙公事去了。
他一走,秦黎被百般找茬,挑錯,阿姨脫離苦海,幹著自己該幹的事。
上完藥。
董藝婉直接起身走了,站在二樓他爸的書房前,敲門。
“進來。”
關上書房的門,董藝婉小臉皺在一起,“爸爸。”
“到底是咋回事,跟爸爸說說。”
“還不是秦黎的那個好女兒嗎,我今天去找她本想邀請她來參加我的生日晚會,不領我的情就算了,還讓我別自作多情,說不稀罕跟我們扯上關係,我跟她講理,她就把我推到了。”
她越說,男人眉頭皺的越深。
“真是這麼說的?”
“是啊,這點事至於撒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