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攤牌
“感動到了啊。”安培炫放下手中的茶杯,把他的手覆在我的手上。
“嗬嗬……!”除了傻笑,我不知道要幹什麼。
“跟我回去吧,大家都想你了。”
“回去……”我不知道自己還在猶豫什麼,反正,就是不想回去。
“要是你不想回去的話,我們可以在這邊玩兒幾天的,正好帶你轉轉,讓你熟悉一下。”
“我熟悉這裏幹嘛啊?”隻住幾天的,幹嗎要熟悉?
“以後你就可以帶別人來你老公——我的畢業學校了啊。”安培炫很自戀,我真的是才發現啊……
“額……我沒說話,我什麼都沒說。”我趕忙搖搖頭。
“嗬嗬,好了,別狡辯了,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就好了,我陪你在這兒呆幾天,但是十二月份的時候,必須要回去。”
話說沒今天貌似就二十七號了……隻能再玩兒三天啊,很舍不得這裏的這些小孩子……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不管怎麼樣,十二月一號的時候,必須回去,今天我請你去外麵吃好吃的,收拾收拾,走咯。”安培炫把我推進了臥室內,然後就出去了,坐在沙發上麵,看電視。
我有什麼好收拾的?我很不解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然後我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剛才和幾個小孩子玩兒打雪仗,雪花有粘在衣服上的,進屋之後,雪融化了,在衣服上就留下了水漬……就是說我這麼坐了半天,很丟人的,尤其是在安培炫的麵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扭頭的時候,不小心看見了旁邊鏡子裏麵的那個人,臉頰上泛起了微紅。
原來我也會臉紅啊?!?
不再多想了,我從衣櫥裏麵拿出另一件毛衣,換上,圍上圍巾,推開門,出來了。
“這麼快啊。”
“怎麼了?不正常啊?”難道這麼快也不行麼?
“不都是應該讓男人等很長時間的麼?這麼快就出來了啊……”
“你,腦筋有問題。”我指了指安培炫,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安培炫愣了一會兒,然後就是“哈哈——”的大笑,有這麼好笑麼?
“好了,走了,這幾天我帶你去吃這裏的小吃,剛才看見廚房有一大堆的速食麵的杯子,就知道你沒有好好的吃飯,這幾天,犒勞犒勞你。”安培炫走過來,拉著我的手,就出門了。
關上院子門之後,安培炫很貼心的將我的手放進他的衣兜裏麵。
“怎麼不知道帶手套呢?”
我沒有戴手套的習慣,可是現在的我不說話,隻是因為不好意思,畢竟這樣的動作,太親密了。
安培炫攔了一輛計程車,交代好地點之後,就開始跟我交代接下來的行程。
“天已經有些晚了,一會兒呢,我們去吃點熱騰騰的味噌拉麵,然後先回去休息,明天我帶你去北海道,那裏的點心還有咖喱什麼的,都挺不錯的……”安培炫就像是一個導遊一樣,說的很起勁,也讓我對日本這個地方,有了一絲絲的好感。
我們去了一家挺地道的拉麵館,要了兩份味增拉麵,味道確實不錯,比我自己吃方便麵要好很多。
“以後啊,要學會照顧好自己,聽見沒有,不能隨便就湊合著。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額……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啊?”我挑著拉麵,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麼?”
“沒有啊,我沒說話,我說這裏的拉麵味道不錯。”
“到底是沒說話,還是在說這裏的拉麵不錯?”安培炫的聽力這麼好呢。
“嗬嗬,嗬嗬!”我咋會語無倫次的啊……
“快吃吧,一會兒還要早點把你送回去呢。”
“那你呢?”幹嘛是把我送回去啊?
“我?我出去找地方住啊。”
“要不,你還是住在我哪裏吧。”
“你不怕我晚上對你圖謀不軌啊……”安培炫痞痞的笑著。
“不怕,我一直不感覺我的本事在你之下。”言外之意,就是安培炫想要做什麼,我都能阻止的。
“切,那多不好玩兒啊。”
“你不是說明天帶我去玩兒麼,那就天就快點回去了,休息好了,才有精力。”我就不說什麼了,安培炫學壞了就對了。
“好。”從之後安培炫的行為來看,之前,安培炫就是在開玩笑,因為他之後都是很認真的。
——安培炫真的帶我去了北海道,吃了很多小吃,點心啊、章魚丸啊、壽司啊、什麼的,雖然以前在中國,也經常吃,但是可能就沒有他們本地做出來的地道,有種很濃厚、很地道的氣息和味道,比在中國吃的仿做的要正宗許多。
三天的時間,很快的就晃過去了,我們坐在飛機上……
這是我強烈要求的,本來安培炫是說要快點飛回來,找人來接的,但是我偏偏要坐飛機,也是想拖延時間的。
安培炫興許也知道我心裏麵的想法,沒有強迫我非要快點兒。
“累麼?玩兒了幾天,感覺怎麼樣?”我和安培炫坐在飛機上,窗外一片黑暗,我們是夜裏回來的,理由是:我想看夜景。
“還好吧,挺不錯的,我還是覺得小吃不錯。”
“你啊,就知道吃,我在日本的時候,就天天吃,都膩味了。”安培炫回憶起之前的生活的時候,還是呈向往狀的。
“你學生時代的時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吧,肯定會很累的。”我拉了拉身上的薄毯。
安培炫把我的頭,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樣睡比較舒服。”這是安培炫的解釋。
“其實,我在學校的時候,挺好玩兒的,那個時候的孩子們,還都很單純……”我就這麼躺在安培炫的肩膀上,聽著他如天籟般的聲音,還有來自他左邊第二根肋骨下麵傳來的鏗鏘有力的心跳,在這黑夜的倒映下,就像是一首催眠曲,讓人很安逸。
不知不覺中,我,睡著了……
“姐,起來了……”等到我醒來的時候,耳邊就是芮輕柔的叫聲,還有芮擔心的臉龐。
“芮……”
“睡醒了啊……你怎麼不說一聲就走了呢?你跟我們商量一下啊,我和昕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呢。”芮本來擔心的情緒,變成了責備。
“我知道了,沒有下次了,好不好?我怎麼回來的啊?”這是在我自己家,我自己的房間,我很熟悉,可能是身體裏每個細胞感知的結果。
“安培炫看你睡得熟,沒忍心叫醒你,就找人去機場接,他把你抱下的飛機。”
我咋會……睡得這麼熟啊……
“昕呢?”雖說是有疑問,但還是不問出來的好。
“她啊,我跟她剛換的班兒,她去客房睡覺了。”
“我睡了很長時間的麼?”
“不是啊,也就是幾個小時,但是你回來的時候,是夜裏,昕就是不去睡覺,還是任燁把她拉過去,她才肯睡覺的,還說等你醒了就叫她,昕可是最想你的那個啊……”
“那就先別叫她呢,讓他睡會兒覺吧,安培炫呢?”
“他啊,一晚上沒睡,現在估計也是在睡覺了吧。”
“怎麼會呢?”
“那個意思好像是什麼你在睡著,他睡覺的話,可能會打擾到你吧……”
可以想象得到,安培炫是怎麼拖著被我壓麻了的手臂,呆了一夜。
“秦牧修呢?”
“這也是我要跟你說的事兒,姐,上次我和昕去幫裏,查過了這件事兒,確實是總部那邊出問題了,而且問題不小。因為出了你這事兒,昕和我都沒有心情管理幫派了,我們兩個先後生病,安培炫又去找你,交給任燁,我們又不放心,所以秦牧修就自告奮勇的去接手幫派的管理了。”芮從旁邊抽出了一份檔案。
“怎麼回事兒啊?”
“你先看這個,這個事大致導致這件事情發生的原因,是炙總結的。”
我翻看了芮遞給我的檔案,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