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像我們村裏的張姐姐一樣,穿著好看的婚紗結婚呢。”夢晨笑著說道。
賈珍珍冷哼了一聲,她可不想讓自己兒子娶那個女人。
可是又瞥了一眼霍祁山懷裏的孩子,眼睛裏帶著笑意,這兩個臭小子還挺招人喜歡的。
歐陽玲玲走出病房的時候,看到薛美娥眼淚婆娑的站在遠處,急忙走上前:“媽,這是怎麼?”
“玲玲,我知道這件事情很為難你,可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你能不能救就你的姐姐。”聽到這句話,歐陽玲玲的臉色及其的陰沉。
“不行,她死了我才高興。”歐陽玲玲想都沒有想到直接拒絕。
“可是她得了絕症,白血病,醫院說她已經沒有錢留在醫院了,你爸爸的公司破產了,外麵一大堆債主找他。”薛美娥就算在氣,可是接到了醫院來的電話,心終究是狠不下來。
“那是她咎由自取,媽,當初她是怎麼對我們的,這是她們的報應。”歐陽玲玲提到自己姐姐恨的牙根癢癢。
薛美娥看到歐陽玲玲的樣子,低頭隻是在哭:“玲玲,她也是我的孩子,當初是我沒有帶著她離開,才會造成今天的局麵的,醫院說她已經剩不了多少時間了,媽不想看到她……。”想到這些薛美娥哭的泣不成聲。
歐陽玲玲看著自己母親的傷心模樣,終究是狠不下心:“明天讓醫院把她送過來吧,不過,我不想看到她。”
“好,我照顧她。”薛美娥聽到歐陽玲玲同意了,破涕為笑。
霍祁山晚上睡不著,悄悄走出病房,隱約聽到有人在哭,尋找著聲音走到最後的房間。
透過門上的窗戶看到歐陽玲玲蜷縮在角落裏,拿著酒一邊喝一邊哭,急忙推開門走了進去。
“玲玲怎麼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傷心呢。
歐陽玲玲扭著頭不看他,眼睛紅腫,聲音沙啞:“沒事,你回去休息吧。”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安心?”霍祁山走到她身邊,將蜷縮的她緊緊的圈在自己的懷裏。
歐陽玲玲疲憊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淚水滾落:“明天歐陽明華會過來,她要死了,白血病。”
他當然知道這個歐陽明華有多可惡,聽到這個消息他心情也跟著不好:“應該讓她死在外麵才好,這個女人罪有應得。”
歐陽玲玲搖頭,舉起酒大口大口的喝著,霍祁山皺著眉頭搶過她手裏的酒:“別喝了,乖。”
“我恨死她了,不是她的話,我這輩子不願意在見到她,可是媽媽放不下她。”歐陽玲玲緊緊摟著霍祁山的脖子失聲痛哭。
霍祁山伸手摸著她的頭發,低聲哄著:“別哭了,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他的眼神如寒霜一樣冰冷。
突然歐陽玲玲用力的摔著酒瓶子:“沒有人能傷害的了我,看你們誰能欺負我,我跟你們拚命。”酒瓶子的碎玻璃四處崩裂,也紮到了她的手裏,流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