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毫不猶豫地拒絕,“沒空,要陪女朋友養傷。”
“沈明念根本就沒打算真死,手腕上那傷也不過是看著嚇人。根本用不著住院,你被她給騙了。”
容肆回頭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眉眼間的戾氣讓人心驚。
顧溫瑜一驚,連忙解釋,“我,我也是為了你好。”
“用不著,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若再這樣冒犯她,別怪我不認你這個朋友。”
朋友可以有很多,但明寶隻有一個。
小少爺的選擇,顯而易見。
顧溫瑜被訓的啞口無言。
見容肆轉身繼續往病房走,猶豫再三後,再次提醒,“那今晚……”
小少爺置若罔聞。
回到病房,見沈明念正端著杯子喝水,他皺眉嗔怪,“怎麼不等我來給你倒,萬一扯著傷口可怎麼辦。”
“顧溫瑜說的對,我的傷真沒那麼嚴重。”
“他腦子有病,我們不理他。若這裏你住的不舒服,我們就換家醫院。”
這近乎孩子氣的話,讓人哭笑不得。
沈明念勾著他手指,將他拉到床邊坐下,輕聲詢問,“今晚顧溫瑾邀局?”
容肆滿不在乎的輕哼,“管他誰的局,反正我不去,我就在這陪著你。”
見沈明念準備收回手指,他立馬拉住不放。
跟他粗糙帶有薄繭的手指不同,明寶的手指纖長白嫩,就連指甲蓋帶著著淡粉色。
讓他愛不釋手,想時時刻刻捏在手裏把玩。
“顧溫瑜特意來請,你不去是不是不太好?”
前世她割腕後,床前一直圍著喬佳麗和方芳,兩人明裏暗裏的說著容肆的壞話。
她被刺激的怒火高漲,一次次地挑戰容肆的底線,兩人爭吵不斷。
顧溫瑜為了避免容肆點火燒醫院,便將他生拉硬拽地拖去了皇庭。
之後容肆許久不見身影,她當時樂的清靜,根本沒打聽容肆失蹤的原因。
後來偶然從管家嘴裏得知那晚過後容氏集團股票下跌的厲害,驚動了老宅的容老夫人。
經過容老夫人的大力挽救,容家名聲還是有不少損傷。
現在仔細想來,莫不是這晚皇庭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殃及到了容氏集團?
沈明念想的出神,並沒發現容肆的俊臉已經黑沉下來。
他手指緊握成拳,聲音低沉暗啞的開口,“你很想我去赴約?”
沈明念點頭,“你與顧溫瑾許久不見,去看看也好。”
隱約記得,徐西洲也算得上顧家的遠房親戚。
然而話音剛落,她便感覺四周空氣一凝,病房的氣溫像是驟然降低。
再看身邊的男人,渾身籠罩在陰冷氣息下,就差在腦門寫上生人勿近幾個字了。
沈明念將兩人剛剛的對話回味了一遍,察覺出問題後,有些哭笑不得。
多年不見,這人倒是比小時候更容易生氣了。
她抽回手指,戳向他的臉頰,“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隻是你身為容家的當家人,有些應酬你推不開。”
“那明寶陪我一起去。”
容肆把她的手指再次捉回手心把玩,理直氣壯要求,“陪男朋友赴約,是身為女朋友最起碼的任務。”
雖然顧溫瑾的邀約並沒有那麼重要,但隻要明寶願意陪他,去哪都是件愉悅的事情。
沈明念微微思索,最後點頭,“也行,那我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