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向晚開始施針。

一針,兩針……慢慢的,範青山身上全都是銀針。

也因為向晚封住了他體內的那股真氣,現在他疼痛不堪。

“啊,啊!”範青山嘶吼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渾身上下都是汗水。

夜溟皺著眉頭在旁邊看著,緊握的拳頭看得出他內心並不安靜。

“王爺,快幫我按住他,挺過去就好了。”向晚驚呼道。

夜溟立馬上前按住他。

“王爺,按照我說的做,用你的真氣遊走他的全身,按照我說的每一個穴位。”向晚現在也沒有力氣了,聲音十分虛弱。

夜溟點了點頭。

在夜溟的真氣慢慢遊走在範青山的身體中後,他慢慢的平靜下來了。

“王爺,這是最關鍵的一步,用你的內力慢慢的消耗掉它。別急。”

夜溟按照向晚說的去做,一炷香過後,終於解決的了那份真氣。

此時的夜溟也疲憊不堪,但是他更關心的是範青山怎麼樣了。

向晚收起了銀針,在紙上寫了一個藥方。

“王爺,將這上麵的藥填一鍋水然後熬成一碗,等範先生醒來給他喝,一日三次,下個月我來複診。”說完之後向晚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夜溟一把扶住了她,叫來這裏的小廝,交代好以後就抱著向晚離開了。

辰王府。

夜溟抱著向晚一路走到了芙蓉院,一路上的人都在悄悄的討論。

“那個是王爺嗎?”

“我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王爺這樣!”

“王妃那樣美豔動人,王爺淪陷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此時人群裏的一個丫鬟卻神色詭異。

春花見夜溟懷裏抱著向晚也是驚訝得很。

“照顧好王妃。”說完之後夜溟就離開了王府。

第二日一早向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芙蓉院裏,也沒覺得驚訝。

要是夜溟都沒有把她給送回來,那這個人也太不夠意思了。

“王妃,今日是您回門的日子,王爺昨晚出府以後就沒有回來過。”一旁的彩蝶說道。

向晚抬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吃完早飯以後向晚讓管家準備了一輛馬車。

“今日就彩蝶和春花和我一同回去吧。”

幾人坐上了馬車之後,彩蝶似乎要彰顯她和向晚的關係有多好,一路上不斷的和向晚說起以前的事情。

向晚對於她這樣很不屑,一路上嗯啊的答應,並不主動開口說些什麼。

到了丞相府以後。

“參見王妃娘娘。”門口的一眾人給向晚行禮。

向晚掃了一眼發現沒有向月母子二人,也沒有向城儒那個老東西。

進入大廳以後,發現幾個人正高坐在椅子上呢,那樣子似乎在等她行禮一樣。

向晚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她還是忍住了。

“誒,晚晚,你可算是回來了,我和你爹都等你好一會了。”向夫人親切的開口。

向晚笑了笑:“那還真是抱歉了呀,讓你們久等了。”

向城儒這時開口了:“你這個逆女還不跪下!”

向晚一聽頓時覺得好笑,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請問丞相大人,我何罪之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