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畫什麼?”小小的腦袋直接湊到畫架前。
淡藍的天空下,一大一下的兩個背景在翠綠的草坪上奔跑,畫卷裏洋溢著幸福的氣息。
“媽媽,那是我和爸爸吧!”以一個五歲孩子的口吻說著對那幅畫的評價,看著媽媽嘴角揚起的笑容,錦瑟再一次地沉浸在這個氛圍裏。
“媽媽,為什麼我的頭發在畫裏麵是藍色的呢?”小錦瑟問道。
“那是因為,媽媽認為,這個的錦兒更漂亮哦。”秦雅眯著眼看著錦瑟說著。
“恩,那我長大後一定要把頭發染成藍色。”那些話不受控製地從嘴裏跑出來了。
錦瑟終於想起這就是她執意地把頭發弄成藍色的原因了,一種不安感在她心裏急速地擴張著。腦袋裏好像有些東西拚命地想衝出來,在裏麵四處亂撞,錦瑟抱著頭,痛苦地喊道,“不要!不要!”可是,什麼話也沒有喊出來。
“錦兒,你怎麼啦,哪裏不舒服呀,不要嚇媽媽。豐,你快過來,錦兒好像不舒服了。”秦雅擔心地抱著錦瑟大聲地喊著。
腦海中的東西漸漸開始明朗起來了,依舊是眼前的風景,不同的是,端木容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手裏還緊緊地護著錦瑟。
“爸爸,不……,快趴下呀!”錦瑟鑽出母親的懷抱,飛身越向端木容豐,端木容豐為了接住她,往前一躍,把錦瑟擁入懷裏。
“砰”的一聲槍響,打空了,緊接著又是好幾聲的槍聲,端木容豐護著懷裏的錦瑟向旁邊躲去。“雅,你快走!”躲的時候同時沒有忘記自己的愛人。
“不用走了,你們都逃不了了。”一個穿紅色緊身衣的女人,從樹叢中緩緩地走出來了。“我今天來是為了報仇的。不要指望你們端木家的隱衛了。我們花費了整整100人的代價才把你身邊的四個隱衛給引開了。”
“端木容豐,拿命來。”那個女人準備開槍了。
“錦兒,不要怕,很快就會沒事的。”錦瑟記得那是她最後一次看見父親的笑了,那笑總是那麼的雲淡風輕,從容不迫。
他把錦瑟輕柔地放在一邊,嘴角溢出半分冷酷,半分慈愛,“你以為憑你就可以對付我嗎?”
冰冷的聲音從他嘴裏吐出,帶著一絲的殘酷。
又一個砰的槍聲響起,依然沒有擊中目標,“你,你……”那女人兩眼不甘不可致信地看著插在她胸前的那把極暗的匕首,對著端木容豐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身手……”直接倒在地上了。
端木容豐從容地蹲下去,從那個女人的手上奪下槍,“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才不殺無名之人。”
“你已經動手了,不是嗎?”那個女人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閉上雙目。
“豐,我們走吧!我想這附近應該還有人。”秦雅拍著他的肩膀說。
“恩,我們走吧!錦兒呢?”端木容豐拔出他的匕首問道。
有一種被盯上的莫名感覺,端木容豐馬上把自己的五感提升到最高點,抱起心愛的女兒急忙閃避起來,感覺那種熾熱的氣息越來越濃重,緊緊地把錦瑟護在懷中,連續的7聲槍響朝他而來,為了避免讓錦瑟受到傷害,他閃避不及,中了5槍,其中有1槍是在心髒部位。在中槍的同時,他也開槍了,把對麵樹林裏的阻擊手打倒在地。
望著父親胸前的鮮血,錦瑟呆住了,“爸爸……”再一次地看著父親倒在自己的麵前,她還是不能改變一切。
“錦兒,乖,以後要聽……媽媽的話,要記得想……爸爸哦。”彷佛要用盡力氣把話給說完似的,“雅,……對不起,不能陪你走過所有的日子,我很抱歉……”
“不……”
“……”
漸漸地眼前的一切消失了,錦瑟目光呆滯地注視著某一點。
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結局,即使讓我再回去一趟,我依然沒有把事實改變。原來,是因為我的存在,他們才會離我而去……即使改變了過程,卻仍改變不了結局。這是,你想告訴我的嗎,失落。為什麼要布這個局,為什麼要讓我重溫當年的痛苦。
——錦瑟無力地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臉,同時把臉埋在膝蓋裏。
PS:昨晚就寫好了,可是偶的校園網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