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成婚:總裁,輕一點 華燈初上。
祁家別墅,華而不俗,古典中透露張揚。
一亮寶藍色瑪莎拉蒂停在別墅門口,車裏的男人輕輕吞吐煙圈,深邃的雙眸藏著不明光。
他叫祁皓宇,祁家長子,祁氏集團繼承人。
今夜,是他大婚之日,屋內的新娘早早準備好迎接他,可他卻在屋外不鹹不淡抽著煙,沒有豪華的婚禮,亦沒有賓客盈門。
祁皓宇雙指用力一掐,滅了手中煙,打開車門往別墅走去。
看不出婚禮的喜慶,冷清得猶如臘月刺骨。
祁皓宇用力把房門推開,林慕宛一身潔白端莊坐在床上,麵無表情。
這張臉,他恨之入骨。
大婚,沒有儀式沒有婚紗,林慕宛穿了件純白色的長裙,給自己留個紀念。
“我……”
她輕聲喚道,抬眸望著眼前陌生的祁皓宇。
語落,祁皓宇上前,雙手粗暴將這礙眼的白裙撕扯掉。
安靜的房裏響起清脆“撕拉”聲。
“啊……”
她嚇得尖叫出聲。
林慕宛趕緊閉上眼,呼吸變得緊張起來,可她別無選擇。
她的衣服被扯爛後,露出潔白圓潤的雙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透著微微汗絲。
祁皓宇悶哼一聲,看著這張臉,眼神裏裝滿厭惡,一刻都不想多看,他順手按下遙控器,把房裏的燈全熄滅了,
透著窗口灑進來的月光,模糊朦朧。
林慕宛緊緊咬著雙唇,口腔裏滲透血腥的味道。
“害怕?”短暫的沉默後祁皓宇道。
他的聲音很沙啞,但在林慕宛高度緊張的狀台下,辨別不出他的情緒。
她被祁皓宇沉沉壓在身下,身上隻留下層薄薄蕾絲內衣。
想到是為了給爸爸還債,林慕宛咬牙強忍著,有點哆嗦的說,“我……我沒有。”
祁皓宇沉默了會,慢慢拉開與她身體接觸的距離。
“你知不知道,現在你躺在這裏意味著什麼?”
林慕宛淡然點頭,“從此我是你的女人。”
祁皓宇突然停下動作,眉宇擰起,臉上表情讓人不寒而栗。
“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女人。”他滿是嫌棄和不削。
“走。”
語落,祁皓宇用力楸起她,往門外連拖帶拉。
身體被突然襲來的力道疼得讓林慕宛緊緊皺起眉頭。
“去哪?”她蠕動嘴唇。
“去你該去的地方。”祁皓宇無情拉著她到另一間房。
房裏的燈光很微暗,白茫茫一片,看似純潔,卻陰森得可怕。
“跪下。”祁皓宇推了一把林慕宛,一個重心不穩順勢跪了下來。
林慕宛赤 裸的肌膚觸碰到冰冷的地板,從腳心直串上身體,她身體冷不防抖了下。
朦朧中,她看見簡單的白色桌上立著一塊小小碑牌,林慕馨之墓。
林慕馨?是誰?
為何跟自己的名字那麼像,她搖晃著腦袋努力回憶,確定碑牌上的名字,她不認識。
“為什麼帶我來這裏。”一連串的舉止徹底將林慕宛震撼。
“既然能嫁給我,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好給我跪著。”祁皓宇雙眸閃著光,他猩紅的雙眼望著碑牌上麵的字,表情裏盡是憤怨。
林慕宛輕輕擰緊眉毛,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
突然,一陣風拂過,窗簾順風飄起,漆黑的夜空瞬間滑過一道閃電,雷聲轟隆。
屋內微暗的燈光透著冰冷。
林慕宛心裏淌過一陣寒流。
她沒有說話,一聲不吭跪在碑牌前,腦裏跳動的細胞在拚湊當年的記憶。
空白的過往讓林慕宛沉默。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祁皓宇雙眼帶著鋒利的光芒。
林慕宛倒抽了口氣,是的,他說得沒錯,既然選擇嫁給他,她沒有任何資格。
她不反抗的樣子,讓祁皓宇更為反感排斥。
他站在她麵前,冰冷的手指撫過她的臉頰,蔓延過她的鼻梁,唇瓣,來到修長的脖頸。
祁皓宇突然用力一掐,手指狠狠捏住林慕宛的脖子,恨不得把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撕碎。
這一張臉,時刻在提醒祁皓宇所犯下的錯誤。
林慕宛身體僵硬了,緊張得死死繃著,手上透出冰涼的汗珠。
祁皓宇感覺到她的害怕,卻不肯鬆手,眼睛死死盯著林慕宛慘白的小臉。
許久,他冷冷開口。
“想你父親九泉之下安好,我勸你以後乖乖聽我的。”
祁皓宇瞪著猩紅的雙眼看他,入骨的恨。
許久,祁皓宇鬆開手,無情轉身離去。
林慕宛整個人軟下來,大口大口呼吸久違的空氣,眼淚逼在眼裏一直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