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悠閑,很淡然,他就好像在散步一樣的走向了毛麗冰。
與此同時,隨著時力問前走動的開始,整個村子都靜了下來,風停了,徐徐上升的炊煙也停了,整個孫氏族人也全都莫名其妙的停了,他們此時已經完全呆了、癡了、傻了,這哪裏是鬼力所能釋放出來的力量,他,難不成是神?
白須老者的喉嚨裏發出了‘咯咯’聲響,他想擺脫那種令他無法動彈的能量,他想奮起的揮刀刺向這個神秘人,但無奈的是,此時,他哪裏有半點力氣,甚至連眨眼的力氣都用不出來了,鬼兵嘻笑著活動了一下手腳,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的他,拎起腰刀比劃了一下毛麗冰未婚夫的脖子,然後又作出欲砍的姿勢。
所有人都涼出了一身冷汗,那一刀砍下去,族長唯一的兒子可就沒了性命,然而,鬼兵並不傻,在沒有得到時力命令之前,他哪裏敢動手殺人呢?
“嘿嘿,你太小,我先砍老的,再砍小的。”鬼兵嘻笑的走向了白須老者。
毛麗冰和鬼兵一樣,雖然其它人都動不了,但是她卻能動,但此時的她全身卻劇烈的顫抖著,這個變態的陌生人太強了,強得讓整個孫氏家族所有人動彈不得?這是什麼級別,在一年多以來,已經知道什麼是修神門派的她,當然知道白須老者的實力有多強,那可是呼風喚雨,飛天遁地,聽說達到了君級實力的大人物啊!可是如今這個君級的族長師尊都動彈不得,而且還是在人家一招未出的情況下,這,這怎麼可能?
時力邪奕的把臉湊向了毛麗冰.並且緊緊的抓住了毛麗冰的肩膀道:“冰兒,我是力哥,你的力哥,我知道你現在不記得我了,但我會想辦法讓你記起來的,我會的,從今天開始,我們不離不棄。”
“不,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才十九歲,你一定認錯人了,求你放過我師尊他們可以嗎?”毛麗冰慌亂的躲避著時力那即將吃人的眼睛。
“我可以放過他們,但你一定要跟我走,跟著我,我去哪裏你就去哪裏,好麼?”
“不,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認得你,況且我還要留在這裏學習修神,我的殺父之仇還沒有報,我哥哥的病還沒治好,我不能跟你走,我不能……”沒來由的,毛麗冰害怕見到時力的眼睛,她感覺這個人好像能看透自己心裏所想一般,甚至她感覺自己似乎對於這個男人的誘惑,竟然提不起一絲強烈的反抗心態!
“你哥哥,殺父之仇?”時力的神識瞬間擴散出去,隻一瞬間,他就看到了躺在一間房舍裏的殘廢男子。
“我去治好你哥哥的傷。”沒有給毛麗冰反應過來的機會,時力已經拽著毛麗冰橫移到毛十八的病床之前。
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毛十八的傷勢,時力的眉頭皺了起來,而毛麗冰此時卻是提著心的站在時力身邊不知如何是好。
“被人打的,經脈寸斷,打你的人和你有什麼仇?競然這麼狠毒?”時力看著毛十八問道。
“你是誰,你是大夫嗎,你能治好我的嗎?”毛十八並不知道外麵所發生的一切,也並不知道自己的妹妹為了複仇,為了治好自己的傷,而屈身下嫁於這孫氏族長的兒子。
時力笑了笑:“我不是大夫,但我會治好你的傷,先把眼睛閉上,也許會痛苦一點,但千萬要忍住。”
“隻要你能治好我的傷,我不怕痛。”毛十八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
時力想了想之後,直接握住了毛十八的手,雖然毛十八傷了一年多,雖鐵毛十八的經脈寸斷,但對於已經猶如聖王一樣修為的時力治這點小傷,實在是小題大作了,甚至毫不誇張的說,經過他時力治療後,毛十八的體魄以及經脈比以前都會強大百倍不止。
一絲絲神元力滲透進毛十八的的七經八脈後,快速的補合著那些損傷處,與此同時,時力也特意將毛十八的脈絡擴大到比常人十倍不止的地步,相信日後毛十八修煉時,內力真元也要比普通人多出十倍不止,隻是盞茶功夫,時力就收回了神元,並且笑著拍了拍毛十八道:“你可以活蹦亂跳的到處跑了,不過你要是想修得無上神通的話,跟我走吧,不出十年,我能讓你打遍幽冥界而無敵手,怎麼樣,考慮一下吧!”
“撲騰”一下,毛十八果然蹦下了床,不過由於長時間沒有站立的他,剛剛一邁步的時候,直接一頭栽倒在床頭。
“哥哥……”毛麗冰喜極而泣的撲向了毛十八。
但毛十八此時卻倔強的把毛麗冰推開.然後低頭便拜:“師尊在上,受弟子毛十八三拜!”
“別,千萬別,算起來,你還是我的大舅哥呢,我傳你神通,卻並沒有想讓你拜我為師。”
“你和我妹,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毛十八糊塗的問道。
“哈哈,前世的前世,我們已經是夫妻了,你這妹妹的前世,正是我時力的結發之妻,如今我們終於又見麵了,哈哈哈……”沒有容得兄妹二人繼續發問,時力大手一收,一手提著一個,直接飛向了空中。
此時,兄妹兩人早就徹底的驚呆了,這人好大的修為,不過也好生的霸道,根本容不得她兄妹反抗,就把他們抓到了空中,而且還說什麼十年之內,竟然能讓哥哥打遍幽冥界而無敵手,這可能嗎?
孫家堡的所有人依舊不能動彈,那人的修為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所以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人把他們剛剛定下的媳婦給搶了去。
“王八蓋子,你還不給老子回來帶路嗎,你蹲在那裏吃什麼呢?”時力一聲厲喝,那鬼兵張牙舞爪的被時力吸上了空中。
“爺爺,哎,他們祠堂的豬頭可是真香啊,我還沒吃飽,哈哈哈……”
孫家堡的炊煙厚一次的升了起來,那撲麵的微風也輕輕的吹打著路邊的柳楊,一些年輕的弟,們呲牙咧嘴的活動著早已麻木酸痛的胳膊,但白須族長和十幾個族中的長老卻陰沉著臉的站在原地久久未動,他們的目光都看向了那祁邙山脈的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