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 是否鬼叫身(1 / 2)

抿酒,吧嗒吧嗒著,調侃道,“不錯,嘿嘿,真不錯,我說小子,你這半調子摸金尉總算發揮了些作用,倒沒把你這祖傳摸金的名號丟光。”

張三臉上一紅,知丘鐵機又在打趣自己,當即氣結,半眯著眼,不顯山水的道,“老道,這會樊胖子沒在,你就拿我涮是吧,嘿嘿,告訴你,可別惹惱了我,不然,一會有什麼機關,可別怪我不告訴你。”

丘鐵機色變,心道,這萬佛洞,憑的就是機關,你小子不管老道了,那還得了。知道張三是在開玩笑,連忙賠笑道歉。

張三也不答理老道,這麼些日子在一起,他早就摸透老酒鬼的脾氣,從背包中摸出根白蠟,持在手中,靜步向前走去,玩笑歸玩笑,身在佛洞,又剛臨驚險,再度,丘鐵機已然收起玩樂之心,屏住呼吸,緊跟在張三身後,神態凝重,似乎生怕自己一個失神,張三這小子就要消失試的。

二人向前走去,雖石洞水褪,但地麵依然潮濕,滑的很,饒是二人凝神,注意力極為集中,卻依然時不時的跟蹌幾步,最嚴重一次,老道直接摔了個四仰朝天,自然,又引得張三一番調笑。

伴隨前行,石洞漸陡漸峭,且白燭通照之處,幽幽向下,纏mian曲折,望不到盡頭,佛洞中,寂靜異常,且時有積水晃動之聲,當真詭異。

張三神緊心提,右手緊握摸金錐,左手低持白蠟,眉頭緊皺,屏成川字,兩眼棱睜,炯炯有神,每向前一步,他都要用白蠟照亮四處查探,丘鐵機跟在後麵,雖然有些疑惑,但也能猜出,這是在探查機關紐,也不敢出聲打擾,躡手躡腳,緊緊跟上。

不知走了多久,一路上,繞過兩道極為隱蔽的機關紐,一處隱於石壁邊角,另一處,隱於地麵,其中隱秘,縝緊,令張三這個生來便是靠著摸金行當的行家,也不禁生出陣陣冷汗,心裏暗慰,如果剛才不是遇到那怪蛇,自己現在神經緊張,不敢大意,換作平時,定然不會象現在這麼謹慎,肯定早就觸發了機關紐。

就拿那在石壁邊角的機關紐來說,竟是由蛛絲覆蓋,隱有一條蠶線,那蠶線半透半明,如果不是仔細查看,很難發現,而在那蠶線四周,隱有六處對稱的小洞,雖然不知用來如何,但想來,應該內藏箭矢一類,這洞中十分狹窄,如果觸動蠶線,估計,二人定然無法逃脫,再說那隱於地麵的機關紐,就更不要提,與平常石地無異,如果不是象張三這種,自幼便與機關墓穴打交道的內行人,根本看不出裏麵的玄機。

眼見隻一處石洞通道,便如此藏有如此之險,二人當時更不敢著急向前,緩慢躬身,是已走一步,卻要停五步,這樣一來,待二人走出石洞時,已不知用了多長時間。

步出石洞,眼前豁然開朗,潮氣撲來,帶有淙淙流水之聲,竟是一處十字路口般的空地,四麵各有一石洞,十字正中,交叉方位,有一水井般的存在,大概十平米方圓,靜落地表,離近拿著白蠟照看,隻見水井平麵平滑如鏡,幽幽洞深,雖然水清,卻望不見底,就好似直通到地球另遠端般,張三撿起塊拳頭大小的碎石扔入水井,當即濺起陣陣水花,撲通一聲,立即知道,這水井果然深不可測。

丘鐵機微喘粗氣,一屁股坐在邊上,道,“可從那該死的石洞跑出來了,累死老道了。”

匝了口酒,又道,“張三,歇會再走吧,娘的,平常都是走的快了才累,這次可真是撞上邪了,一步一歇,現在老道的骨頭都快要散了。”

張三神思凝重的坐回丘鐵機身邊,眼睛卻一直盯著那正中水井,聽得丘老道如此說,這才回過神來,從背包中摸出些幹糧,扔給丘鐵機些,道,“老道,吃點東西,然後,咱們接著往下走。”

丘鐵機把葫蘆捧在懷裏,就酒吃著幹糧,嘟囔道,“你小子,就不能帶些別的吃的,老是吃這種硬餅,老道的牙都要崩了,你倒說說,現在擺在咱們麵前,有三條洞,到底走那一個合適?被選錯洞,踩上機關,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張三歎氣,搖頭道,“我哪裏知道,這幾個石洞從外麵看起來,一模一樣,而且沒有半點線索可尋,哪能猜出什麼吉凶正道,一會,隨便選一個,走下去就是了。”

說著,問道,“老道,你看看這口大水井,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