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真正看上的就容不得別人覬覦。”安東尼已經打開了自己的那間包廂,將人拽進去,反鎖,“你隻能是我的。”
穀星心口狂跳不止,他沉默地看了安東尼許久,確定他不是在說酒話,就問,“那你失蹤一個月做什麼去了?”
“你以什麼身份問我?”安東尼勾起唇角,“我隻能告訴我親密關係的……戀人。”
穀星磕巴了一下,“你、你不是說,男那什麼嗎?”
“男什麼?”
“男、男朋友。”穀星自己說完還不好意思了。
安東尼笑起來,“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
“你說不說。”穀星惱羞成怒,朝著他肚子上就給了一拳。
“唔!”安東尼疼的臉色一變,連力道都鬆開了。
穀星嫌棄道:“裝什麼,我沒真的用力。”
安東尼卻捂著肚子坐到了沙發上,喘息了一下,解開了黑色的襯衣。
完美的腹肌上裹著繃帶。
穀星臉色霎那間白了一點,急忙走過去,“你怎麼回事?你、受傷了?”
“這就是原因。”安東尼招手讓他坐自己身邊,摸摸他的臉蛋,“別擔心,已拆線了,隻是還沒痊愈。”
穀星滿臉的糾結,“你又幹奸別人的事被人捅了?”
“你想什麼呢,老子就奸過你一個人。”安東尼都氣笑了,戳他腦門,“出國去解決自己幫派的事,遇見叛徒了,不過都解決了。”
穀星聽得眉頭皺得更緊了,“你還真是黑澀會?”
作為一個良好市民,學校裏也算比較有前途的好學生,他又開始懷疑自己剛才這麼輕鬆答應當男友,是不是上當受騙了。
“現在不是了。”安東尼其實也答應了聶正陽要處理完幫派的事回歸正途,“以後很多業務都在豐城,我也會當一個合法好市民的。”
穀星用一種看人渣壞人的懷疑表情看他。
“看什麼,怎麼,還想報警抓我。”安東尼摸臉的手摸到了腰上,來回揉捏。
穀星表示,“我覺得我的確該報警抓你,為民除害。”
“抓了我你就要守寡了。”安東尼將人壓在了沙發上。
“寡你妹!”穀星反應過來的時候褲子都差點不保,“你精蟲上腦啊你,都受傷了還想做!”
“我真的想你想了一個月,你不知道我受傷的時候做夢都夢見你。”安東尼鼻尖在穀星的脖頸處輕蹭,又咬了一口,聲音都啞了。
這話他可沒撒謊,他原本想著炮友計劃沒了就沒了,換一個就行。
但受傷的那一刻他腦子裏就突然出現了穀星捅他時憤怒又委屈的小表情。
也因為對這具身體想念的緊,他才會這麼快就回來。
隻是也沒想到,回來就看到穀星跟別的男人那麼親密,事情都不想辦了,隻想把人給辦了。
安東尼的傷其實都好的七七八八,論擒拿格鬥,穀星也不是他的對手,兩三下褲子就被扒下來。
“你不是也想我嘛。”安東尼咬著他的唇,笑的勾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