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獵槍,我明天會還給你。”香秀心裏還是很生氣,口氣也有些不好。
“不用了,那獵槍不用還給我了,你們留著用吧,你們在那邊的生活過的怎麼樣,我昨天回到老房子裏發現了好多郵票,我想送給你。”
左山琴想了好幾天,要送給香秀點什麼能夠接濟他們的生活。
後來想到了自己丈夫之前有集郵的愛好,這些郵票到那邊也可以賣了換錢的。
“不用了,我不需要。”香秀生氣的轉身離開,她不是兩個人傳聲筒,她不想被兩個人好像傻子一樣的利用。
香秀頭也不回的離開左山琴。
左山琴沒想到香秀這次過來對她冷若冰霜,有些難過。
手裏郵票紛紛掉落在地上,她彎身撿起來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身體晃動了一下。
蘭芝站在一旁看到左山琴要昏倒的樣子,一個箭步跑出來。
“左董事你怎麼了?”
蘭芝看著左山琴嘴唇都白了,嚇了一大跳驚呼道:“左董事你怎麼了,來人啊。”
香秀在煎藥室裏抱著那隻兔子,心裏有些亂。
明大夫看著她的樣子,問道:“今天怎麼不高興了啊?”
香秀搖頭:“沒有,明大夫今天這個兔子我不收錢了,算是送給你了。”
“你怎麼不想掙錢了嗎?”
香秀點頭:“可能我以後不會常過來這裏了。”
明大夫看著香秀好奇的問道:“為什麼啊,家裏出了什麼事情嗎?”
香秀不想過來的原因是不想在當那個母子兩個人的傳聲筒。
蘭芝急切的跑到了煎藥室裏,拿著劉教授開的藥單:“明大夫,這是藥單子。”
明大夫接過藥單子轉身去抓藥,香秀看到明大夫有事要忙轉變要告辭離開。
蘭芝瞪著香秀:“你剛才跟左董事說了什麼,她被你氣的心髒病都犯了。”
香秀是知道左山琴有心髒病的,不由得心中有些焦急。
“你說左阿姨,心髒病犯了,她現在在什麼地方,我去看看她。”
蘭芝冷哼一聲:“左董事已經夠慘了,剛剛失去丈夫,緊接著又失去了兒子,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把她氣的心髒病犯了。”
香秀心裏十分愧疚,跟著蘭芝去了左山琴的病房。
劉昌邑正在給她針灸,訓斥道:“你這心髒病本來就嚴重,下次能不能控製一下自己的情緒。”
左山琴眼裏噙著淚水:“有時候想想他們父子兩個怎麼可以這樣狠心,把我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扔在這個世界。”
香秀慢慢走進病房了,十分慚愧看著她:“左姨對不起。”
左山琴看到香秀,臉上掛著笑容:“香秀趕緊過來,我還以為你走了呢。”
劉昌邑抬頭看著香秀,囑咐道:“你左姨患有嚴重的心髒病,不要再刺激她了。”
香秀點了一下頭。
左山琴拉著香秀的手瞪著劉昌邑:“不許說她,是我自己的原因。”
劉昌邑歎了一口氣,取下銀針道:“注意休息,隻可以聊一會兒。”
左山琴看著香秀低聲說道:“你想看看我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