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秀和福生離開醫院坐在小貨車裏麵,看著車裏麵放著一壇酒。
香秀好奇的問道:“這酒哪裏來的?”
王福生眼神裏透著意味深長看了一眼香秀。
“這是咱叔給的女兒紅,晚上的時候,要不我們兩個喝點兒啊?”
香秀挑了一下眉頭:“行了,我們倆喝點兒。”
王福生聽到香秀同意喝酒笑著說道:“正好前麵市場有賣燒雞的,正好買一隻。”
香秀笑了一下,打開酒壇,散發出綿長的香氣。
兩個人在市場買了一隻燒雞,一路就開車到了家。
車停在了自家的院門口,王福生想著晚上要喝酒。
跟香秀交代道:“你先回屋,我把這獵槍許可證送到安保隊長那裏,把槍取回來。”
香秀點頭:“那我在家等你,再炒兩個菜,正好還有野豬肉。”
香秀回到屋子裏麵開始洗菜切肉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麵夏荷花叫罵著。
“香秀,王福生你們兩個畜生都給我出來,我爸到底是怎麼回事?給我說明白了。”
香秀放下刀從屋子裏麵走出來就看到了夏荷花身後帶著幾個男人氣焰囂張的站在院子裏麵。
站在夏荷花後麵的男人她還認識就是自己村子裏的小混混劉二泉。
香秀冷笑了一下,眼神裏沒有絲毫的畏懼,畢竟這件事情跟他可是沒有多大的關係。
本來今天早上的事情就是夏會計先挑釁的。
“夏荷花你有事兒就說,別沒事就跑過來滿嘴噴糞,你爸到底怎麼回事你不心知肚明嗎,要不是你占供銷社的便宜,把你爸連累了,他也不會氣的中風。”
香秀看著夏荷花已經扭曲的臉:“要我說你還得感謝我,沒有我的話你爸現在早死了。”
夏荷花氣得渾身發抖,看著身後的幾個男人大聲命令的。
“哥幾個,給我把這個屋子全部都砸了,既然你們不給我留臉,今天我就跟你們勢不兩立。”
劉金貴被馬峰子蟄了,臉已經腫成了大豬頭一樣。
強撐著回了家,進了家門就躺在地上。
夏荷花嚇壞了,扶著自己的男人去醫院裏。
大夫說,這馬蜂的毒麻痹了他的心髒需要每天打白蛋白才能夠救回來。
這一針白蛋白就需要上百塊錢,自己家裏麵的積蓄也全部拿出來救自己的男人。
本想著回來把供銷社藏的東西拿出去賣一賣,沒想到自己家裏麵藏的東西竟然讓人給舉報了。
舉報的人就是王福生,還有父親因為這件事情氣得昏倒了,現在還躺在衛生所裏麵打針。
夏蓉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夏荷花。
這可把她氣得咬牙切齒,叫了喝酒認識的狐朋狗友。
要跟著香秀和王福生算賬。
香秀站在自家的門口看著走過來的幾個男人,陰冷的喊著。
“我看你們幾個人誰敢闖進我的屋。”
劉二泉早就垂涎香秀姐妹兩個人的美色,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想要占香秀的便宜。
伸出了手指挑著香秀尖細下巴處笑著說道。
“秀啊,你要是給我親一口的話,今天這事咱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