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喝死的,所以你現在趕緊把酒戒掉。”福生想到自己的父親因為常年酗酒後來腦梗發作,他這次一定要自己的父親把酒戒掉。

吳閔宗臉色難看:“你讓我戒酒啊,那還不如讓我去死。”

他的酒癮特別的大,尤其晚上不喝一點真是抓心撓肝的難過,不喝酒絕對不行。

“那你就甘心讓你的老婆將來自己一個人孤苦無依,如果你戒不了酒的話,趁早和你的女朋友分手,別耽誤人家。”

福生想到自己孤苦無依的母親,他就情緒激動。

“那我盡量戒酒。”吳閔宗現在真的把福生當成自己的親人,說句老實話,他總覺得福生這個人挺厲害的,將來跟著他一定能發大財。

福生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態度,拍了拍吳閔宗身上的衣服:“少喝點酒,我知道爺爺祖代有釀酒技術,但是為了你的愛人不在黑夜的獨自流淚,要經常去醫院檢查身體知道了嗎?”

撲……

吳閔宗瞪大眼睛看著福生,他連自己爹會釀酒都知道,這可是神人啊。

香秀和福生目送吳閔宗的小貨車離開,香秀有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是怎麼認識吳閔宗的,你怎麼知道他家所有的事情。”香秀的問題,福生早就想好了借口。

“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昏迷那段時間,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就夢到了這個吳閔宗的一切。”

香秀相信了福生的話,因為自己也不是遇到了通往現代的坑洞。

兩個人去了自己的房子,現在自家的房子隻剩下一個大架子,還真的是重新翻修蓋了。

香秀歎了一口氣,這樣算下來能冬天住進去算是早的。

修好的房子也要晾曬一段日子,否則屋子的潮氣會侵入到人的骨頭裏得風濕的。

張瓦匠看到福生兩口子笑著走過來,拿出鑰匙:“那院子好長時間沒人住了,估計有些潮氣,我讓你嬸子去燒火了。”

福生接過鑰匙點頭道謝拉著香秀的手道:“早上的時候,我跟張瓦匠說了租院子的事情,一個月十塊錢租的,我們回去看看。”

香秀跑回院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兔子:“我想把兔子帶回去養。”

這段日子她每次都是打獵上山之前喂了兔子,這兩天她看著母兔子的肚子大了,估計是有崽子了。

她把兩個兔子放在竹筐裏和福生往村裏走,路過供銷社的時候,聽到裏麵有人在罵夏荷花。

“這事你自己處理,我沒有錢賠給村上,讓你消停點,你就是不聽。”

夏會計從裏麵走出來看到福生和香秀的時候,眼睛裏滿是怒氣,扯了下披在身上的衣服,背著手離開。

昨天福生砸供銷社的事情,香秀不知道,但是她也猜到了:“昨天是你砸了供銷社嗎?”

福生點頭:“給他們一點教訓而已,讓他們知道欺負我女人不可饒恕。”

他的眼神滿是陰鬱。

香秀心裏一暖,這村子裏誰不知道那個夏荷花有多跋扈,能讓她閉嘴不說話的,福生還真是厲害。

迎麵走來了王齊天朝著福生焦急萬分的喊著:“三弟啊,你趕緊回家看看吧,娘剛才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