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花起身坐在王翠萍的位置上挨著香秀坐,一邊吃著蠶豆一邊小聲的說道。
“香秀,聽說你能搞到細糧,你給我也弄點唄。”
香秀心裏一沉,看著夏荷花:“都是福生去城裏弄到的,你要想弄,我待會跟他說說。”
香秀心知肚明夏荷花是不能得罪的。
“我發現你家福生醒過來之後,號線變了一個人一樣,啥東西都能弄到,我看他最近經常坐在一個小貨車上回來呢,那貨車上裝的是啥啊。”
這件事情可不能告訴夏荷花,臉上帶著一絲敷衍的笑容:“沒啥啊,那是福生的朋友。”
燈一下子黑了,武悅伸長了脖子看著王翠萍怎麼還不回來。
夏荷花從兜裏掏出來幾塊奶糖放在香秀手裏:“給你吃,你可要幫我弄點細糧啊。”
香秀手裏握著奶糖,急忙推遲:“哎呀,嫂子我不要。”
“吃吧,我得回去看供銷社了。”
夏荷花起身離開朝著供銷社走,嘴裏哼著歌,待會就看大聖那邊能不能成了。
王翠萍走進大聖那屋子看到幾個人圍在一起喝酒,桌子上也隻有簡單的醃鴨蛋還有花生米,每個人都喝的滿臉潮紅,唯獨福生抱著雙臂緊皺著眉頭不說話。
賀斌看到自己母親過來了起身問道:“媽,你找我有事啊?”
“嗯,我剛才想起來家裏的爐子上還做著鍋呢,你弟弟今天不知道啥時候回來,你趕緊回去把爐子滅了,我著急看電影呢。”
賀斌起身的時候,身體搖晃了兩下,就是覺得今天的這個酒後勁有些大。
“行,我過去看看。”賀斌離開大聖的家。
福生早就不想留在這裏,屋子充滿刺鼻的白酒味道,最主要的是桌子上隻有花生米還有鹹鴨蛋,他一點不喜歡這個酒局。
也跟著起身說道:“我出去看看香秀。”
大聖突然起身搭在福生的肩膀不讓他走。
“福生哥,你今天一點不給麵子,不行,你今天必須跟我喝酒。”
其他幾個朋友也跟著點頭:“福生,我發現你醒過來之後,跟我麼一點都不親,你的自罰三杯。”
大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住白酒杯就往福生嘴裏灌。
福生真的忍耐夠了,用力推開大聖的手:“我不喝,這種劣質的白酒有什麼好喝的。”
大聖被福生突如其來的怒氣弄的有些生氣,用力摔了一下酒杯:“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昏迷的時候,要不是我們和斌子,你以為香秀甘心情願伺候你嗎?”
福生眼神如刀的瞪著大聖:“你什麼意思?”
他身上泛著冰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大聖看到的福生駭人的目光,搖搖晃晃的站在他麵前:“兄弟,整個礦上都知道賀斌早就喜歡香秀,是你不夠兄弟,搶了賀斌的女人,你昏迷不醒了,斌子又不計前嫌的照顧你,有些事情你應該睜一眼閉一眼。”
福生心中警鈴大作,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轉身朝著外麵跑。
大聖得意的喝著白酒,心裏想著,斌子哥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