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遙穿著黑色吊帶,彈著鋼琴,一直到深夜。好在住的是獨棟別墅,否則一定會被投訴擾民。
“太太,先生看樣子今夜又是不回來,您還是自己先睡吧。”
張嬸看她最近連續幾夜都在彈琴等丈夫回家,不免心疼。
搖搖頭,自言自語道:“比我一個死了老公的老太婆還慘,年紀輕輕就守了活寡。”
白心遙雖然彈著琴,張嬸的嘀咕她還是一字不落的都聽到耳朵裏去。心底的悲涼油然而生,一滴淚冰涼的落在她白皙的胳膊上,鋼琴聲愈加沉重悲涼。
陸言笙喝了點酒,他讓司機將他放在離別墅一百多米遠的地方下車,自己走回家,一路上,他努力的醒酒。
別墅樓下,他聽著樓上傳來的鋼琴聲,皺皺眉頭,看了眼四周,搖搖頭。
陰冷著臉上樓。
結婚一年有餘,陸言笙從未認真看過一眼白心遙,更別說和她住一個房間圓房,白心遙還保留著處子之身。
白心遙的父親白禮仁是個教師,陸言笙六歲那年,跟著奶奶出海遊玩,他越過奶奶的視線,翻爬欄杆,不慎墜海。
海浪大,一轉眼孩子就不見,白禮仁第一時間拿起救生圈跳入海中,一把抓住陸言笙將救生圈套在孩子身上,自己卻被一個風浪卷向更遠的地方。。。。。。。
白心遙心裏明白,她和陸言笙的婚姻是因為父親對他的救命之恩,和愛情無關。而陸言笙本人,對這個婚姻是很抵觸的,他迫於奶奶的壓力娶的她。
白心遙守活寡的日子並不好過,她以陸太太的身份在人群裏穿行,卻失去愛與被愛的權利。
白心遙反思,可能是自己每天單一的往返於學校,並不曾特意在他麵前展現自己的女性柔美與性感,也未和對方表達過愛意。
白心遙深呼吸,鼓足勇氣,她鼓足勇氣敲響陸言笙的房門,並無答應。
白心遙小心地推開房門,浴室裏亮著燈,嘩啦啦的流水聲蓋住了剛剛的敲門聲。
陸言笙在洗澡。
白心遙環顧陸言笙的房間,這大概是婚後一年多來她第二次進這個房間,看著這個房間陌生又不安。
很快,陸言笙裹著一條浴巾走出來,裸露的胸膛和腹部肌肉線條明顯,幾滴水珠順著陸言笙厚實的肌肉紋理滑下,白心遙看的臉不禁燥熱緋紅。
白心遙同時也想到,這樣的男人,回家不看老婆一眼,不碰老婆一下,外麵的女人一定是吃的飽飽的吧。
陸言笙黑濃的眉微微蹙起,俊逸的麵龐露出明顯的不悅。
厲聲道:“白心遙,你進我房間幹嘛?你知道的,我並不喜歡別人亂進我的臥室!”
白心遙尷尬低下頭,又忽然像個叛逆的孩子,昂起頭。
回懟道:“法律規定,我進自己丈夫的房間犯法嗎?”
言畢,她立即後悔,她是有求於他的。
隻好軟著口氣,撲閃著她的杏眼眼,問:“你喜歡性感的女人對吧?我今晚這樣,你覺得如何?”
陸言笙低眸,眼前的女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一張精致的麵龐,立體的五官,通身瓷白的皮膚,身材前凸後翹的展現在自己麵前。他的內心微微一顫,繼續冷然道:“快回你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