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問師伯了。”江晏舟抿了抿唇角，在他一副“與我何幹”的表情下淡然開口：
“當初師伯算出她命中有大劫，恩人有難，我得報恩，這才迫不得已，隻能把人放在身邊才更能護著點。”
“……”
華春生一噎，卻無法反駁，的確是他算出的不假，當時也是查出點天下即將大亂的眉目，怕他在藥王穀待著不肯去找解藥的時候，恰好算的陸家小丫頭命有大凶，才讓他動動，別老在家待著。
但是！！
他可沒教他下毒報恩啊？！！
算算算。
也罷。
華春風狠狠瞪他一眼，江晏舟淡然笑著接下。
本以為能窺測出一些什麼，他這徒弟性子悶，尤其是小時候經曆的事情，雖然都已經被他盡數抹去，但是性子自此變得越發淡漠。
無欲無求，順其自然，甚至連想活下去的念頭都沒有。
想起方才師哥華春風給他起的那卦，華長生歎了口氣。
江晏舟垂眸。
他後來發現蝴蝶戀行不通，尤其是看著她躺在巷子裏疼暈過去，臉頰蒼白，實在於心不忍，江晏舟搜尋了許久的解藥，終於解開蝴蝶戀。
華春生還想再勸說些什麼的時候，華長生擺擺手，起身回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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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約定，陸溫漾取回清音鈴，恰好撞見一臉愁容的華長生，她甜甜地喊了聲前輩，算是打招呼。
雖隻見了幾麵，但他對這丫頭真喜歡的緊，她身上和當年的小師妹身上那股靈動的勁兒一模一樣。
華長生從屋裏拿出一套書給她，“那日我窺測出你內力受損，雖不知是何原因，但這套心經可以提高內力和修為，也能幫人淨化體內濁氣，你且先拿著。”
陸溫漾自是認得這是華長生的寶貝之一。
她將書還回去：“長生師父，這有點貴重吧。”
“你內力受損，這心經給你，可不算是暴殄天物。”華長生眼角滿是笑的褶子，“這也算是見麵禮。”
見麵還有禮物？這藥王穀的風俗也太客氣了吧！陸溫漾不要再推脫，欣然收下。
“那晚輩謝過啦！”
“華前輩，那我呢？我有沒有什麼禮物？”周逸軒不知從哪躥出來，蹦到兩人中間。
自是沒有他的，但這話說出去不合適，華長生眼尖地瞥見後腳跟上來的兩人，指著華春風，“你的那份在他那。”
“……”華春風剛剛進門就聽見這麼一句。
聞言，周逸軒眼睛都快黏在他身上了。
無奈，他走過去，“你小子，這樣吧，我看你天資聰穎，你要肯認我做師父，我就教你占卜之術如何？”
“占卜……”周逸軒想了想，“師父，有沒有比較厲害的拳法啊？”
“你知不知道外麵多少人想學啊？！”華春風見他不領情，吹胡子瞪眼。伸手揪住他耳朵，“你小子到底學不學？！”
周逸軒捂著耳朵，趕忙道：“學學學！技多不壓身，學就是了！”
一堆人失笑，陸溫漾走到江晏舟身側，告訴他清音鈴已經取回後，便去找言舒婉還給她。
隔日，陽光大好，一片暖陽落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