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掙紮了很久,我還是決定奢侈一把,就為了讓她醒來心情會好些,我忍痛背著她走進了那家頂級酒店。
小可沒有身份證,不給入住,有錢差點就花不出去,幸好我會變戲法。不過也是那老東西沒看見,不然肯定鼻子都給我氣歪了,非揍我個屁股開花不可。
當初學這戲法的時候,我也是沒想到會用在開房這裏。所以說還是藝多不壓身,隻有你想象不到,不會有你用不到的時候。
高級酒店就花錢的時候疼一下,其實體驗還是很不錯的,到了房間,疼的那一下,瞬間就被治愈了,絕對是物超所值。
我讓工作人員幫小可換下了濕衣服。肚子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我打開酒店的服務,給自己點了一大桌,然後就去洗澡了。
剛洗完澡出來,就有人在外麵敲門,我以為是點的餐到了。我還在感歎高級酒店的服務效率高,門外卻是三個穿製服的人要對我進行盤查。
他們的臉色很不好看,懷疑我是不法分子,要對小可圖謀不軌。怎麼解釋都沒有用,,非要喊醒小可證明一番。
我對這酒店工作人員的智商感到很遺憾,不知道她們什麼時候見過,圖謀不軌還要請她們幫忙給人換衣服的。
其實叫醒小可也沒什麼,就是怕她那死性子突然上來,專門跟我作對。趁機借助這三個人的力量,擺脫我的監控,這樣會給我增加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而三人是代表當下的主流主導力量,無形之中是受到認證的,對他們變戲法會有諸多不便。
想來想去,隻有一個辦法。雖然已經夜比海深,我隻能假裝周隊還在巡邏,或者剛好上廁所,厚著臉皮給他打了電話。
說是厚著臉皮,其實也沒有絲毫內疚。我幫了他們那麼大的忙,他幫我個小忙也不算很過分吧。
周隊還沒睡,電話響了兩聲他就接了。我還沒得說話,他就說:“我還以為你睡了呢,正好有個緊急任務,我還在考慮要不要給你打電話——”
我說:“緊急個屁,我打給你的好嗎,我比你還急。我這邊出了點狀況,你先幫我搞定了再說。”
我把情況跟他說了個大概,他表現得很不屑,說這不叫事,兩分鍾內就可以幫我搞定。
我對他突然開空頭支票表示擔憂,他給我的感覺一直都很穩重,怎麼突然放起屁來了?
他說年輕並不是揮霍的理由,讓我悠著點,還想跟我說什麼,我不想搭理他,讓他搞定再說。
其實我潛意識裏還有一句話沒有說——搞不定以後也不用聯係了。
他不止一次表示讓我有需要就找他幫忙,這點小事都搞不定,還胡吹什麼大氣。我不想跟這種,嘴比手段還硬的人有任何來往。
我向那三人借了兩分鍾,三人還在勸我坦白從寬,好好配合。就算再拖延兩分鍾,也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既成事實,找關係隻會讓大家都丟臉。現在的社會,不是什麼事情都可以找關係搞定的。
好在周隊沒有吹牛,說著那人的手機就響起來了。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嚴肅,站得方方正正的才接聽了電話。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對於他來說,應該是那種高級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