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看多了帥哥的蘇晚還是看的有些愣神,還未等她多想,陳淵看著她那呆呆的模樣,不由蹙了下眉。
但還是把手裏的飯盒放在桌上,聲音嘶啞道:“早飯我給你放這,我去訓練了。”
陳淵二十二歲不到就做了營長,在軍營裏很拚,哪怕是受傷了,他也沒有偷懶休息,而是繼續操練新兵。
蘇晚張了張嘴,“昨晚……”
“我訓練去了。”
陳淵似乎不想提起昨晚的事,轉身就離開了房間。
昨晚的事,陳淵也確實頗有微詞。
他是不喜歡蘇晚,但從鄉下回軍營也一路尊重她,剛打完結婚報告他就出任務了,一出就兩個月,他前天晚上回來時渾身都是傷,蘇晚是他老婆,非但沒有心疼他渾身是傷,反而偷偷給他下藥。
分量那麼重,他昨晚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床上了。
想起她做的這些喪心病狂的事,再聽到嫂子們說她這兩個月來的表現,陳淵腳步更快的離開了。
蘇晚心裏也很鬱悶,這件事雖不是她做的,但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卻是她。
她總不能告訴陳淵,自己不是原主,然後巴拉巴拉的解釋吧?
算了!
就算是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現在陳淵心裏必定對自己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她還是懶得想了。
起床以後,蘇晚打開衣櫃來,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讓她咳嗽了好幾下。
我的天!
怎麼會有女孩子可以邋遢成這樣?
打開衣櫃,裏麵都是原主穿過沒有洗的衣服,因為天氣熱又悶在衣櫃裏的緣故,又酸又臭的味道真是難以形容。
她很快的找出一套寬鬆的的確良上衣和工裝褲,拿著盆在公共自來水池邊洗漱。
剛過去,幾個在洗衣服的嫂子都在看她。
蘇晚想起昨晚的事,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匆匆忙忙的洗漱好,蘇晚聽到身後傳來嫂子們調侃的聲音,由遠到近,“要不怎麼說陳淵能坐上營長呢,出去做任務受那麼重的傷,昨晚就折騰了一整夜。”
“那可不,聽的我半夜都麵紅,這小年輕可真會玩。”
“別說那麼大聲了,剛結婚那會誰不是這樣過來的,人家小兩口剛結婚就分開兩個月,小別勝新婚的,自然是控製不住……”
蘇晚腳下生風,很快的就回到了屋子裏。
陳淵給她帶了兩個饅頭,兩個肉包子,她吃完一個肉包子一個饅頭,剩下的就放著了。
原主的胃口很大,但她一直吃的很正常,而且這具身體,實在是不應該吃的太多。
她吃完,就開始收拾著房間。
他們住在一樓,三十多平,是套帶衛生間的房子,前麵是廚房客廳,後麵用木板和門簾隔出一間房,衛生間的廁所是老舊的蹲式,旁邊是洗澡的地方。
可惜原主是個懶的,房間和廁所都髒到不行也不打掃。
她隻能先把髒衣服鞋子全部都放在了桶裏提出去,再換床單時,看著床上那一抹紅色和旁邊那一大灘印著的血跡,心裏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