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我和老端是最好的朋友,但是我都沒聽他談起過他有另外一個女朋友,這是怎麼回事啊?”名景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另外一個女子的身份,最後他隻有用了這麼一個俗氣的名詞,聽得他自己都怪怪的。
“那個女人不是他的女朋友!”說這話的是老端的母親,雖然她此時的語氣已經比前一日平緩許多,但是仍可感受到其中的暗湧。
而老端的父親則依舊是默不作聲。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我們都不知老端還有另外一個女朋友。”名景沒有退縮,他心一橫,今天必須問出個眉目。
“他被那個壞女人纏住了,所以不好意思跟你們講,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老端母親繼續著她的鞭撻。
自古能享齊人之福的男人就沒把這事當成不光彩的事,現今這個社會更是如此,尤其才子多情,名景也曾和老端交流過諸如此類的事情,但是從來未聽老端提起過有這樣一個女人啊,看來此事真的很蹊蹺。現在最大的可能就是蕭菡就是老端母親口中的這個壞女人,那天老端母親的表現也是如此,而在他們這段長達4年的戀情背後,始終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存在,那麼是老端先對蕭菡不忠的?又或是那個隻是家裏指派的媳婦,名景也知道南方某些地方,特別時興定娃娃親。
“看來他之前的那個女朋友二老都非常認可,她沒有想和您們一起來麼?”名景也知有地方的娃娃親會有這一偏執傳統,那就是即便一方不在人世了的時候,兩個人雖還沒有正式成親,另一方還是可以以正式伴侶的身份主持事物,尤其兩個老人已經年邁,於請於理那女子都應該陪同前來,也不枉費老人如此念她的好,難道人走茶涼,那這個女子倒不如蕭菡了,名景曾親眼看到昨天蕭菡為老端父母細心的鋪被。名景邊說著,腦海中也同時在轉個不停。
“我們還沒有見過她,但是聽說她和端兒在一起已經4年了,肯定感情深厚,再怎麼著,那個女的也不能這樣吧,這太不道德了,我就知道端兒這樣被那女的纏下去早晚出事,果然……”話音未落,老端母親又是抽泣得說不出話來。
名景知道昨晚他和高荷的第一感覺都對了,老端母親認錯了人,被她打的蕭菡才是她覺得老端和他們家對不起的女子,他們以為蕭菡被橫刀奪愛,已經黯然隱退,而第三者借此上位,即便老端突然死去,也算是正了名分,但是誰都沒想到,蕭菡竟然以這麼隱忍的姿態守著老端出軌的這個秘密,又以那麼頑強的姿態堅持陪在老端身邊,無論生死。
但是,這隻是因為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