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嗎?”

她聽到對方這麼問她,她不知道自己好不好,所以她也回答不出來,隻是直愣愣地看著對方,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看出個什麼來。

對方好像在說話,但她不知道是不是在和自己說,她現在反應很是遲鈍,在被對方擋在身後,看到幾個人進來把地上倒著的那人抬出去之後,她才意識到麵前這人好像是個熟人。

“你?”任千水抬手拉住對方的手臂,想要說什麼,但一直未能組織好語言,倒是對方好像安撫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已經叫了醫生。”

醫生?什麼醫生?為什麼要叫醫生?她沒有問出口,但想來她的表情也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因為對方接話了。

“沒想到他居然對你用了這個藥。”

什麼藥?有什麼問題?

“別擔心,這個藥的藥效過了之後你就會恢複正常,不過前麵幾天可能還是會收到一些影響。”

任千水聽不懂對方的話,她隻是越發覺得身邊這人身上的味道好聞起來,忍不住湊得更近。

費德裏科看到正聳動著鼻尖湊到自己身上來的女人,罕見地沒有像對待其他送上門來的女人那樣將人推開,隻是也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隻是任憑她在自己身上施為。

他知道對方之所以有這樣的舉動,完全是因為受到藥物的控製,他不願趁人之危,但也沒有袖手旁觀。畢竟,他覺得對方之所以中招,有多半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但隨著任千水越來越放肆的動作,費德裏科覺得自己可能要當不了正人君子了。

他依然沒有出手,隻是把人帶到沙發上坐下。

隻是這樣一來,就更方便了失去理智的女人,不過也難說他是不是故意的。畢竟從他的動作中可看不出一分抗拒來。

失去理智的女人動作很快,在醫生還沒到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將束縛自己和阻擋自己行動的布料一一除去。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她正把自己融入進那好聞的氣味中。

她聽到耳邊有人在說話,是讓人離開?

離開?那可不行!她聞言,雙手力度陡然加大,絕對不能讓他離開!

對方像是同意了,並將她放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上麵,嗯,這裏比剛才那裏舒服。

費德裏科看到身下之人臉上露出的滿意神色,竟像是受到了鼓舞般,越發賣力起來。

……

疼,頭疼、嗓子疼、腰疼、渾身都疼,這是任千水醒過來之後唯一的感覺。

她掃視了一圈所處的房間,這也不是昨天的那間休息室,裝修很豪華,但可以明顯看出是酒店的裝潢。

至於她是怎麼被帶到這裏來的,任千水拒絕去想。

身處恒溫的房間裏,她身上搭著一條薄薄的毯子,毯子之下是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原本白皙的身體上,有斑斑點點的紅紫痕跡,隻是這樣看著,就能想到當時的激烈程度。

她在心中暗罵了一句道貌岸然的家夥,慢慢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來。

想到畫麵中那個蠢得令人發指的自己,任千水心中憤慨難當,對於造成那樣狀況的幕後之人,她現在更是想要把對方找出來大卸八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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