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剛才怎麼啦?”

“別鬧。”喬暮眼神有些閃躲,白皙的臉上露出一點紅暈來。

“沒有鬧啊,我就是正常洗個澡嘛!洗澡哪有不脫衣服的?”任千水看得有趣,也不在意對方看沒看到,反正更多的都看過了,她在這方麵是真不扭捏,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啊,有什麼好避諱的呢?

喬暮就這樣看著畫麵中那個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伸出一隻修長白皙的纖纖素手,慢悠悠地從上往下一顆一顆解著襯衫扣子。每解開一顆,對方就停下來看一會兒自己,然後再繼續。

喬暮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身體的某一處在瘋狂叫囂,但他又舍不得移開目光,隻能一邊忍著受刑般的難耐,一邊又有些期待地看著鏡頭。

“扣子解完了呢~”任千水口中輕聲呢喃道。

聽著屏幕那邊傳來的粗重的呼吸聲,她終於像是良心發現般,拉了一下已經解開的衣襟,最後停留在一個半遮不掩的尺度,和喬暮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我這周末就過來探班。”喬暮有些幹澀地吐出這句話。

任千水唇角勾了勾,“那你可要快點兒,我怕有人忍不住了~”

妖精!喬暮沒有把這兩個字說出口,但眼神中透露出來的就是這個意思,把任千水又逗得忍不住笑起來。

她發現喬暮真的很純情,不是說身體,是對方的心思很幹淨,搞得她像個老流氓一樣,都不好意思繼續逗他了。

逗過喬暮,任千水心滿意足地去洗澡了。

但是晚上,她嚐到了自己釀的苦果,她做夢了。這次的夢不是之前那個怪異的船夢,而是春夢,對象還是一個看不清楚臉的人。

夢中的她似乎是被對方強製了,想反抗反抗不了,想迎合也迎合不了,搞得最後她一生氣就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發現身上汗津津的,腿間也有些不舒服。看來真是這段時間壓力太大了,又沒有得到釋放,連休息都不得安寧。

接下來的幾天,劇組的所有人都發現任千水版工作狂魔又上線了,她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高強度的拍攝任務對她來說好像也微不足道,還有餘力指導一些新進組的新人演員。

沒錯,之前張戈說的那幾個演員都進組了,女生有羅燕薇和韓瑞米,男生就是肖見深和熊凱,而任千水主要指導的就是羅燕薇和肖見深。

這兩人都沒有什麼演戲經驗,但勝在還算比較有靈氣。羅燕薇算是和角色比較貼合,任千水稍微指導了下,讓她保持住自己的特色就可以了。

羅燕薇這樣的演員有不少,可能和某個角色很像,就會演得比較好,但如果遇到和自己沒什麼像的角色,就比較災難了。任千水也不能負責她整個演藝生涯,隻要對方在這部劇中表現好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就要看她自己的悟性了。

“謝謝你千水!”羅燕薇一臉感動地對任千水道著謝。

她之前在《偶像天成》被自己最好的朋友陷害,萬念俱灰回到懷品,雖然公司還在讓她繼續練習,但因為之前的經曆,她的心境已大不如從前,連在練習的時候都會經常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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