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奇趣(1 / 2)

我住的地方是東京的郊區,一個不到四十平米的房子,以前在國內都聽說東京人多麼多麼有禮貌,多麼幹淨,可到了這地方一看,丫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東京的大街隻有不到十米,趕不上華夏國內普通的市大街,更別提首都那寬敞的大街了,在這地方,屁股要是大點都容易把臨街的店門擠掉了。

也幸虧東京的車比華夏首都的車少,要不然這地方天天得像火葬場似的,滿大街死屍。

這也是東京的高官特意這麼做,屁大點的一個島國,要是像臭美國似的,人手一輛車,島國估計就要下沉到海底,變成海國了。

即便是這樣,東京也不如華夏首都,要說華夏首都是銀河係,東京就隻是一個月球,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不過要說起華夏國內流傳的那些**女憂倒是真的挺多的,走在東京大街上,隻要模樣長得不錯的,走上前去談上兩句話,轉身就可以去旅店開房,要是談的高興了,把對方哄高興了,不要錢也可以來一炮。

如果做到一半忽然人家不想幹了,也好辦,給錢!隻要有錢,什麼都可以做,你說想來什麼招式的吧,辣椒水?滴蠟?那都落伍了,在這地方時興的是狼牙棒或者手臂粗細的金箍棒,國人可能覺得啞然,這他娘的不是牲口嗎?

其實不然,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你他娘的要是拿一根細的過來,非撓你一臉萬裏長河深陷骨不可!

再轉頭說說這裏的房子,丫的在電視裏看的不錯,進來之後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進門之後就是地板,而且比門口還低了十多公分,最他娘的可氣的是,竟然沒有門檻,害的我下雨天的時候,外麵下大雨,屋裏淌黑河,外麵下小雨,屋裏麵就淌溪流,衣服和被單什麼的都濕漉漉的,別提多難受了。

再說住的地方,艾我天哪,真是不忍直視呀,開門進屋,直接就是睡覺的地方,哪像國內呀,條件不好的就用鐵架子搭個床鋪,條件再不好的,也那幾塊磚支起兩三塊木板,起碼也像個樣子,是個人能住的!

這裏倒是好,進門之後就是床鋪,被褥往上麵一放,半夜裏睡覺,哪怕你有夢遊症也甭擔心會不會掉在地上摔到,因為他娘的你本來就睡在地上呢!

這個我倒是忍了,大小夥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他娘的這裏的房門竟然沒有鎖,連插門的門栓都沒有,害的我一到睡覺的時候就一個勁的祈禱佛祖,千萬別在我睡覺的時候進來搶劫的,要是女的還好,她不要我也送她千八百萬的童子軍,可要是男的就壞了,老子還沒那個心理準備呢!

有人說我過的日子苦,我倒不那麼認為,除了在店裏有兩個看不順眼的家夥,外加上兜裏沒錢,隻能住這樣破房子,還有這樣下雨天屋裏進水成河的屋子外,還有一件挺令人開心的事情,那就是我隔壁的鄰居!

我隔壁的鄰居是小兩口,都是二十多歲的年紀,老家是鄉下的,上了大學之後兩人在城市裏打拚,想要在東京定居。

這小兩口估計白天沒少受公司裏的同事欺負,一到晚上,‘啪啪啪’起來沒完沒了,不像在國內看的那些**電影,嘴裏喊著牙買碟什麼的,他們倆喊的口號都出氣的一致:“幹死你八嘎呀路!幹死你個八嘎呀路!”

這下睡在地上的好處就體現出來了,隔壁有什麼動靜我都能聽到,一聽到‘啪啪啪’的聲音響起,我就撅著屁股把耳朵貼在地上,一聽到他們喊口號我就想笑,不過一直沒敢吭聲,倒不是怕他們發現我偷聽,我是怕他們小兩口覺得玩的不嗨把我也叫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