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裏的消息通跟一群人講著剛剛那視頻的事情,其實也就是一個學員考完出來找雨傘發現雨傘不見了,硬是要讓每個人都打開包讓他找去,跟導助說了沒說通,就氣急敗壞看導助好欺負,把氣撒在導助上了。
“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也就是這時候慣著他,進了社會就等著被教訓得鼻青臉腫吧。
言簡意賅解釋了下剛剛的離譜經曆。
省一捏在手裏之後,
蘆鴻朔竟然覺得複習決賽的狀態比初賽前更輕鬆了些,
【朔:在北林。】
北林和淮安相隔一千多公裏,
【朔:要看雪人嗎。】
去年冬天打雪仗的回憶突然就翻湧上來了,
【Moon:好啊。】
這一塊聚起來的什麼牛鬼蛇神都有,考完試就和教練回憶考題,嘀嘀咕咕討論著。
七中的一群人就在附近聚了一趟餐慶祝收官。
從考場出來盤完資料,酒店退完房,再到落地回淮安,
這條路斷斷續續走了五年。
北林的冬天比淮安早的不是一星半點,這一年蘆鴻朔就過了兩個冬天。
幾個狐朋狗友說是要好好給他接風洗塵,
結束的時候蘆鴻朔還是精神抖擻的,就連在回去的路上都沒合眼,反而回到了家裏就昏睡了過去。
饒阿姨做好的飯都早就放涼了。
蘆鴻朔照著小紙條上寫的步驟用微波爐加熱了一趟稀裏糊塗吃了一頓,接著就又繼續回去睡。
第二天又因為身體慣性,在鬧鍾響起來之前睜開兩眼。
考完競賽是一回事,成績塵埃落定之前一樣要繼續在學校照常學,就算是拿到了銀牌也得能把成績推到一定水平線上。忙競賽這群人將近半年的時間都在競賽教室裏耗著,正常課程完全脫節,其他的科目也就堪堪摸到年級平均水平線,在班裏幾乎算是吊車尾的程度。
有競賽不理想的已經開始狂補基礎了。
蘆鴻朔也終於能重新回到原來悠哉遊哉的狀態。
冬天漫長難熬,但是盡頭是春光融融。
成績出來那天蘆鴻朔先後被班主任、年級主任和校長拉到辦公室裏,樣子比他自己還要激動。
七中競賽實力一直都不俗,隻不過數學跟物理競賽獎項不計其數,卻一直在化學上差點意思,蘆鴻朔得的這個金牌算得上一個補闕的裏程碑。
“保護國寶,人人有責啊。”
蘆鴻朔通宵熬夜家常便飯,兩個碩大的眼圈明顯,
據說是毒血淤積,所以哪怕知道結果出來了,埋頭苦睡好幾天也沒徹底把眼圈給睡下去。
閑人蘆鴻朔成了越野社裏的大前輩,每天也主動攬了語文課代表的各種活計,就當是自己備考那段時間全部都靠蔣齡月一個人的彌補,這還不夠,又重啟了之前給帶牛奶的行動。
芳姐沒有多說什麼。
林木楊把蘆鴻朔領到辦公室裏
“整什麼都行,不用叫家長就行。”
蘆念伊高興,直接轉過去大紅包。
接起來電話的時候那邊還有談話聲,蘆念伊也沒有閑著,剛做完一個商業合作設計就著手籌辦藝術展。
“跟老蘆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