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
隊長朝著外麵喊了一聲,接著說道:“收隊。”
一群人,押著洪家勝,走出了紅塔鄉、紅塔小鎮、洪家村,要趕往京都。
洪家勝的老娘和老爹,看著遠去的車輛,一臉的蒙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麵幹了什麼?
他們想破頭,也不會想到,自己養的兒子,就是天生的壞種。
洪家勝被帶到京都,他走進第四審訊室。
坐在審訊椅子上,他的手被戴上了手銬,此刻,洪家勝徹底地慌了,之前針對白微有多凶狠,現在就有多狼狽了。
砰地一聲,門被一腳踹開,宋祈年站在洪家勝的麵前,眸子裏射出冷冷的光,一種說不出的威壓,朝著洪家勝襲來。
洪家勝接收到了,宋祈年那冰冷的目光,身體不由得顫抖起來。
他感覺糟了,同時也感覺,硬抗下去,最後讓霍燕兜底。
想到此,整理一下心情,忙低下頭,不看宋祈年那殺人的目光。
閉上眼睛,等待霍燕來救自己。
砰地一聲,一塊木板,敲擊桌子的聲音,在審訊室裏格外的刺耳,還具有穿透力,把洪家勝嚇得不輕,他忙抬起頭來,和宋祈年那充滿殺氣的目光對上了。
瞬間,敗下陣來,忙收回目光,閉上眼睛。
“抬起頭來!”
“你叫什麼名字?”
宋祈年用敲擊木板,震懾洪家勝,接著用目光摧毀他的意誌,然後,大聲地喝問。
他的這一招,屢試不爽,對待敵特分子,還有入侵的間諜,那是一試一個準。
洪家勝被宋祈年的喝問,嚇得渾身發抖,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那個膽量,就別做虧心事。
他把違法犯罪,當做是虧心事了,這種想法,隻有他能想得出來。
“洪家勝。”
洪家勝好半天才從驚嚇中,緩了過來,他弱弱的說道。
“你老實交代,是如何進入教育局,還有利用手裏的那點權利,如何迫害白微,逼死秦香的?”
宋祈年不想繞彎子,他要單刀直入,不給洪家勝喘息的機會,這也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對付洪家勝那是小菜一碟。
“白微?”
洪家勝驚呼一聲,他最害怕聽見這個名字,就因為白微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才混的這麼差。
他把滿腔怒火,都想朝著白微潑灑,卻找不到宣泄口,每次和白微過招,下場都很慘,不是被機械廠開除了,就是被抓到這裏。
突然,感覺沮喪,感覺命運的不公。
但,壞事做絕了,他不敢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隻能裝聾作啞了。
“你老實交代,為何要迫害白微,給她按個莫須有的罪名?”
宋祈年走到洪家勝的麵前,厲聲地問道。
“我……我,我和白微不認識。”
到了這個地方,坐在審訊椅子上,洪家勝還懷著僥幸的心裏,自己死扛到底,沒準霍燕就來救自己了。
他低下頭,不敢看宋祈年的眼睛,小聲地說道。
“黨的政策是什麼?你應該知道吧。”
宋祈年對洪家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