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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
啪……
華商收回手,臉色煞白的接受到四周望過來的驚恐視線,陌塵側著頭,一邊的臉上出現泛紅的五指印,可見下手之人是沒有摻假的。
“華商,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對主子動手,你瘋了嗎!”武平第一個反應過來,抓著華商就要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而華商也接受了武平的一拳,嘴角泛著血絲,抬手毫不在乎的擦幹淨,看著那死拽著憐珺紅不放,卻是垂著頭的女子說道:“主子,您現在首要做的不是聽她在這裏廢話或是浪費力氣自責,而是做你力所能及的事,難道這世上還有主子您解不出的毒嗎?我華商的主子從來不是這樣自暴自棄的人,不是嗎?”
男子聲音鏗鏘有力,不再是以往的調侃語氣,這也是一眾黑衣人第一次見到他們隊長這麼有威嚴,都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就連方才出手的武平也是站在一旁不插話,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半響,陌塵抬起頭來,眼底的空洞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奪目的自信和不屈,“你說的對,是我太軟弱了,華商你這一巴掌打得好,謝謝你!”
聞言,華商笑了笑,俊朗的臉上展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來,不過那放在身後的手卻是事後抖著,對於自己方才頭腦發熱的舉動,他有些佩服自己,要不是主子沒有怪罪,他早就自行了斷了,真是……
眸色一凝,陌塵眼明手快的取出懷中最粗最長的銀針來,對著憐珺紅胳膊上的大動脈就那麼一紮,幾乎將那銀針的三分之二都紮進了肉裏,沒有絲毫猶豫或是聽到她疼痛的哀嚎聲的同情。
看到這紫色的毒霧,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憐珺紅不正常的肌膚顏色,同是呈紫色,太過巧合了,而且若說憐珺紅有什麼資本和她想鬥,也就隻有這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身體了,裏麵的毒素不知道含了多少種,至少有上千。
所以,陌塵這是要抽她的血液,然後研究,盡快找出通過毒霧的辦法,救出那四人,因為心裏擔心某人,手中原本鎮靜的動作卻是不住的顫抖著,絲毫不聽使喚,盡管她並沒有呈現出什麼慌亂在臉上。
“主子,您不用擔心,卻將軍吉人自有天相,不是那種就這麼簡單死去的人,衛公子也是一樣,老大和李允是您親自訓練出來的,你要相信他們!”這一刻,武平不知道能說些什麼,隻有將他在心裏一直默念的話說了出來,想著多少讓眼前的女子有些信心。
說完,似乎是覺得自己一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有些矯情,加上所有的人都望著他,黝黑的俊臉猛地一紅,撓著頭側著頭不敢望向對麵。
深深的吐出一口濁氣,陌塵慢慢的睜開雙眼,她要鎮靜,不能輕易上了憐珺紅的當,別人不清楚,她卻是很清楚,心理戰一向都是雙方對峙時最有利的招數,加上她自己清楚的了解到這副身體若是情緒激動的話所帶來的後果。
身體深處那團泛著紅光的詭異邪氣她至今還記得,雖然好像它不會傷害自己,但在那過程中她並沒有外界的意識,而且因為沒有意識,會無差別的傷害周圍的人,這樣她是絕對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的。
有了憐珺紅的血液樣本,而且還不少,這點是陌塵故意的,看著那邊被抽了大量的血,而且還被粗魯對待的憐珺紅,陌塵使了個眼色,立馬有不下十人的黑衣人上前圍著她,嚴密的阻斷了她所有可能逃走的去路。
雖然現在設備不是很充足,但陌塵將袖中一直偷懶的某蠱拽了出來,幫她充當勞力,用它的嗅覺和味覺幫忙鑒定毒霧和這血液毒素成分是否一樣,因為某蠱對於毒來說完全免疫,而且還是以毒為生以毒為食的,所以沒有比它更專業的了。
隻見某蠱挪著它那胖嘟嘟雪白的身子,先是吸了一大口那毒霧,隨後又跑了過來添了一些那紫色的鮮血,下一刻,某蠱眼睛蹭的一亮。
“怎麼樣?是不是一樣的?”陌塵問的焦急,心都提到喉嚨裏了,望著地上的某蠱眼含期待。
某蠱抬起頭來,小腦袋如撥浪鼓一般點了點,證明了陌塵的猜想是對的,這些紫色的毒霧就是以憐珺紅身體裏的毒素為原料製成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做出這些,加上陌塵不相信憐珺紅能這麼迅速的做出這些來。
所以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最簡單的方法,通常液體被加熱後會揮發,就像水蒸氣那樣可以彌漫在空中,這毒霧也是一樣的道理,隻是憐珺紅事先取了些體內的毒液,讓那些她派去的人將前廳圍起來,用火源加熱,讓其揮發,從而形成了這些毒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