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月來了,東陵絕彥也沒什麼心思在雲嵐山莊呆著了,吩咐了兩句,領著蕭寒月就直奔東陵城。
看著東陵絕彥的樣子,山莊裏的一眾屬下有些麵色詭異。這還是自己的公子嗎?怎麼看上去就像是獻寶一樣的領著那女子走了。
東陵城離雲嵐山莊五十裏,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當蕭寒月和東陵絕彥趕到東陵城的時候,已經是臨近傍晚時分了。
剛一進城門,就見裏麵燈火輝煌。
“蕭家住的客棧在北麵的福興客棧,你可以直接去那裏。一方麵可以休息下,一方麵也等安排。”東陵絕彥輕笑道。
蕭寒月看了他一眼:“你去哪兒?”
東陵絕彥歎了口氣,道:“我怕麻煩,原本是想等武會當天來的。不過,現在既然來了,總是要去家裏應一聲。”
蕭寒月微微點頭,也不跟他多話,帶著小環就直奔福興客棧去了。
東陵武會對東陵城來說,也是一大盛事,來參加的世家子弟雖然每個家族隻有兩個名額,但陪同來的人卻往往有數十上百人。
這對東陵城的商鋪店家來說,可是一大商機。因此每逢東陵武會的時候,都會有各地的商賈趕來東陵城,趁機大賺一番。
對於各家族,東陵家也是有安排的,因為來的人往往很多,不可能都安排在一家客棧裏。所以一般都是按“縣”來區分,同一個縣來的,就在同一個客棧裏。
例如安寧縣三大古武世家,蕭、淩、王三家,就被安排在了一起。
“聽說這次蕭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走了門路了。大家都隻有兩個名額,但蕭家卻是有三個。”大廳中,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忽然響起。
頓時,原本有幾分嘈雜的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同一縣來的,雖然分屬老鄉,但也正是因為挨得近了,彼此的競爭卻更加激烈。
“咱們蕭家走沒走什麼門道,那倒是不好說。倒是聽說有些家,走門道還被人直接給扇了臉。領著閨女上門填房,人家還不要呢。”同樣是嬌滴滴的,同樣是不陰不陽的聲音,從蕭家這邊響起。
抬眼看去,就見蕭家這邊年輕一輩弟子中,一名手持折扇的紅衣女子笑吟吟地說道。
“燕子姐說的是,那旁人連自家都沒管好,居然還有心思說別人家的長短,真是好笑。”在蕭燕身旁,一個年輕人滿臉堆笑地說道。
蕭燕瞪了他一眼,低聲道:“蕭陽,我還沒跟你算賬,你居然還敢跑我這裏來?”
蕭陽低笑道:“燕子姐,咱們這不是同仇敵愾嘛。無論怎麼說,咱們都還是蕭家的人啊。”
蕭燕這一番威嚇簡直沒法和蕭寒月比。蕭陽在蕭寒月那裏呆久了,現在再來見識蕭燕的威勢,真是覺得有點不夠看的樣子。
蕭燕冷哼了聲,算是勉強認可了他的說法。
就如同蕭陽所說,無論蕭家內部矛盾如何,但對外,那都是一致的。就算以蕭燕和蕭寒月的關係,現在人家打上門來,她也是要維護的。
“蕭燕,你個萬人騎的賤貨,也敢開口?”對麵被蕭燕一句話給噎著了,站起來直接開口大罵。
蕭燕倒是一手搖著折扇,臉上丁點火氣都不顯露:“哎唷,萬人騎?那萬人騎也比求人騎,人家也不要的好啊。你說是吧,淩曉妹子。”
淩曉臉都氣白了,身子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要和蕭燕鬥嘴,她還差得老遠了。真能讓蕭燕當場吃癟的,也隻有蕭寒月這種。她根本不跟你廢話,按著一頓暴打就了事。
在淩曉身旁,一個青年男子站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淩曉的肩頭:“這東陵武會也開始了,不過看樣子你們也有些等不及了。那倒不如,咱們現在先較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