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很吊我胃口誒。”
“哦,那你就吊著吧。”
“……”哼!
晚餐時,井歌拿了兩瓶紅酒來助興,鑒於祈懷等會兒要開車,井歌讓下人準備了飲料給他代酒。
另外三個酒量極差的人,則興致勃勃地喝起了酒,傭人見幾個人喝得盡興,早早地將下了桌的孩子弄到樓上去洗了澡再將人哄睡下。
夜深十一點,祈懷拖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奚小小跟已經困得睡著的女兒上了車,另外兩個人已經醉死得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率先醒過來的人是井歌,趴在桌子上,身上是毛嬸披的毛毯,隨著她起身,毛毯掉落在地。
井歌揉揉眼睛,看著睡得豬一樣的男人,酡紅的臉上露出可愛的笑容。
抬手,“啪”地一聲落在夜凜半張臉上,響亮清脆。
像是覺得好玩,井歌開心地笑了笑。
“喂……酒量這麼差,還敢跟姐姐拚酒……活該啊活該……”井歌打了一個酒嗝兒,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要上樓,被被她一巴掌打醒的男人一把扣住皓腕。
“唔……先生,有‘四’嗎?”
“你說呢,小姐。”
夜凜起身,同樣站不穩身子,伸手一把捧住井歌的腦袋,帶著醉意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有星辰在閃爍。
“你是……我老婆嗎?”
井歌被他捧得小臉變了形,惑然不解地看著夜凜,笑:“聽好了,姐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井名歌,就……長得賊好看那個井歌……”
“井歌……”夜凜低低呢喃,挽起唇畔露出孩子一樣的笑容,低首,鼻間貼著井歌紅撲撲的臉蛋輕輕蹭了幾下,伸手將人擁緊:“那就是我老婆!”
“臭不要臉……”
“老婆……”
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對方上了樓,一人撫著一邊的扶手,用了將近十分鍾,才走完一樓到二樓這段短短的階梯。
打開臥室的燈,明亮的燈光照亮臥室,兩個人一起滾到大床上,夜凜側過頭唇在她臉頰上有一些沒一下地親。
輕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井歌開始扒拉衣服,紅唇中溢出性感的呢喃聲:“好熱……”
外套被扯下來,露出裏麵的黑色小背心,深邃的鎖骨和白皙的肩頸在醉酒後的夜凜看來誘人得不可方物,照著眼前的親了上去。
井歌自然而然地張開胳膊,指尖無意間碰到一個軟軟東西,轉頭看到被子裏拱起的“東西”,嚇得一個激靈。
“這什麼東西啊……”
井歌掀開被子,看著睡著的小丫頭,皺起眉頭,轉過頭瞪著夜凜,指尖危險地挑起男人的下巴。
“說,為什麼會有個女人在我們床上!”
夜凜被她這聲質問一下給逗笑,笑得酒意都清醒了幾分,拿開下巴上井歌的手,反手輕輕地托住井歌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扭到一旁看著睡著的小笙兒。
“那你再仔細看看,這個‘女人’,是不是長得挺像你。”
井歌狐疑地看他一眼,仔細地盯著睡著的小丫頭看了看,看不清,手握成一個拳頭往腦袋上用力一敲。
“好像……是有點像哦。”
“你生的,能不像?”
“唔……我生的,我生的……我不是生的難道還是熟的呀?”井歌大眼睛迷茫地眨了眨。
夜凜突然後悔自己今晚多喝的那幾杯酒,若他是清醒的,想必井歌這副模樣一定值得他好好逗她一番。
奈何,美景不逢良辰。
井歌抬起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難受地哽咽了一聲,下意識地喚了他一聲,“阿凜……”
“在呢。”
“咕咕……”
“什麼?”
“想吐……”
腳步不穩的夜凜艱難地架起井歌走進浴室,將她放在馬桶邊,打開淋浴頭將冷水從腦袋上淋下來,夜凜登時清醒了大半。
井歌還伏在馬桶邊上,沒有吐,看起來像是要睡著了還要。
“吐嗎?”
井歌搖搖腦袋。
“酒量這麼差,難道你出去應酬的時候沒有跟別人喝過酒嗎?”夜凜不知覺地將心裏話說出了話。
耳朵靈敏的井歌抬頭凶巴巴地看了他一眼,“都是七兒幫我喝的,你還說我……你還不是一樣……嗝!”
夜凜笑了笑,將她從冰涼的地板上抱起來,把井歌的身子倚在自己身上站穩,放了滿滿一浴缸的熱水。
溫涼的大手碰到井歌腰上的肌膚時,井歌癢得笑出聲來,笑嘻嘻地趴在夜凜肩頭縮起身子,“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