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寒冷像針一樣穿透心靈,陣陣涼意滲透到每一寸肌膚,黑子不得不提前上浮,我替黑子取掉氧氣麵罩,黑子貪婪的大口呼吸著空氣,像嬰兒吮吸這母乳一般。
黑子休息了一會,他對我說道:“湖底真有個暗流,隻是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找到的,我順著湖底的水流走就發現了一個洞!”
我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直誇他小子機靈。胖子問黑子湖底有沒有危險,黑子從容的說:“除了一些浮遊生物外,湖裏基本上沒有水族。”
大家聽了這話都喜出望外,胖子讓我們準備一起下潛去湖底,如果按照我的猜測的話暗流就是通向陵墓的入口,於是便讓黑子和鴻把食物和裝備裝進潛水袋裏,大家在岸邊做好熱身運動,都迫不及待下水去。
一入水便感到通體寒冷,猶如置身於冰窖之中,慢慢的身體熟悉了湖水的溫度,但是大腦應為寒冷而反應遲鈍,大家都在尋找黑子看見的那個洞口,但是尋找了很久,任沒找到。表麵上並不大的湖,湖底卻十分的龐大,黑子的腦筋本身就不靈光,下水後一下就失去了方向,漸漸地氧氣就要耗光了,這的心咯噔一下,我知道,冷的不隻是溫度,還有我慢慢冷去的心。感覺像是所有成為過去,心空蕩蕩的,不知道以後路如何……
突然,我眼前晃過一個小型浮遊生物,通體透明,似乎就向在黑暗中的一個光點,照亮著我心靈前進的道路,我的心稍微“熱”了一點,我發現這個浮遊生物在水中順著一個方向在飄著,我順著它飄的地方,頓時間,我的血壓立刻升高,“這不就是那個“洞”嗎?”我向著隊友們的方向招了個手勢,大家聚攏在洞前,胖子做了個手勢,大家準備進洞口。
進入洞口特別的順利,沒有黑子所說的刺骨冰寒,估計他是害怕洞裏有什麼東西,不敢潛進去。黑子的小心也算是對的,在很多洞裏可能會有水蛇或是某種有毒的水族,被咬了如果不及時包紮還不感染,神經性的毒素還會讓被咬者精神產生幻覺。
大家正滿心歡喜的向著可能的入口前進,但是漸漸地排頭的胖子的速度慢了下來,大家也感覺到水在逆向的流,大家在水中的速度的放緩下來。水波的衝擊讓人無法睜開眼,大家隻能一步步艱難前行,突然,身體感受到一種前所唯有的痛苦—血液凝固般的痛苦。潛水衣緊貼在肌膚上,冰冷粘膩得令人顫栗。
我微微地睜開了眼皮,長長的冰柱像水晶的短劍掛在四周的岩壁上,我們一邊遊還一邊小心著冰柱,隻要被刺一下,皮膚肯定是會破的。大家都小心翼翼的深怕出了差錯。
寒冷,說實話,我不希望它來臨,可是它來臨時,我卻有異樣的感覺。寒冷能使身體感受到痛處,也可以帶來死一般的寂靜。
霎時,眼前出現一道亮光,“咚”大家一個個上浮上來,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旁邊就是湖岸,大家在水中一秒都不想呆了,迅速從水中爬出來,我們似乎遊到了一個溶洞裏,溶洞布滿了鍾乳石,還有滴滴答答的水聲響徹在耳邊,大家向前走了幾步,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景象呈現在我們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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