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眼前出現了一個唇紅齒白的小孩，朝著自己走來。
眼前這孩子，可愛的就像是一個瓷娃娃，從頭到尾無可挑剔。
蕭凡的內心大為震撼，自家天道喜歡裝小孩？
“爹。”突然，天衍的一句話，當場讓蕭凡破防。
“你有病？”蕭凡作勢就要一巴掌甩下去。
天衍哭唧唧，道：“你竟然毆打孩子，你沒有人性啊！”
蕭凡震驚了，道：“你真夠不要臉的啊，還裝孩子？”
“我哪有？我才活了幾十萬年，對於天道而言，就相當於孩子啊。”天衍撇了撇嘴。
“像那至尊道域，都是存在了幾億年的老家夥，你說跟他們比起來，我不是孩子咩？”
蕭凡吃癟，撇了撇嘴，道：“你說話就說話，不要裝可愛。”
“我本來就很可愛！”天衍翻了個白眼。
這時，鍾念念走了過來，一臉驚喜的跑上前，捏著天衍的臉頰，道：“哇，蕭凡哥哥，你哪裏撿來的孩子，真可愛！真喜歡！”
蕭凡微微皺眉，連忙要阻止鍾念念的動作，怎麼說這也是一個天道，被你一個小女孩捏來捏去，像什麼話？
但很快，蕭凡就放棄了，因為他發現，天衍似乎很享受，甚至還有些羞澀。
真是見鬼了，天道是這種玩意兒嗎？
蕭凡感覺自己的世界觀被震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想不明白。
突然。
“他是我爹。”天衍指著蕭凡，看著鍾念念說道。
鍾念念的眼珠子驀然收縮，看著蕭凡，欲言又止：“蕭凡哥哥你……算了，大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我……我不問了，可是，這陛下受得了嗎？”
蕭凡抓狂，道：“我不是你爹！不對，我不是他爹！”
“你再給我亂搞，我就把你的身份說出去！”
天衍搖了搖頭，道：“你就算說出去，也是我爹。”
“等等！”蕭凡受不了了，找了一個圓石桌，三個人坐在一起。
“說清楚，為什麼你叫我爹？那如果你叫我爹，你媽是誰？”蕭凡看著天衍。
天衍蹙眉，道：“因為沒有你，就沒有我，你當然是我爹，至於媽……隨便啦，以後你找哪個女人，我就叫誰媽。”
這回，鍾念念算是聽懂了，心想自己可能真的誤會了。
可好像又很奇怪。
這小孩子，說沒有蕭凡哥就沒有他，可蕭凡哥又沒有別的女人。
一個男人，不需要女人也能生孩子嗎？
難道是每個人的體質不一樣？
鍾念念想到這裏，忽然看向了蕭凡，眼神複雜。
蕭凡一怔，心想是不是誤會更大了？
“說清楚，什麼叫做沒有我，就沒有你。”蕭凡徹底擺爛，歎聲問道。
天衍認真道：“因為你把我當人看，所以我才意識到，也許我也能當個人。”
鍾念念震驚了，道：“我尋思著，你的意思是，你不是人？”
“他是天道。”蕭凡說道。
“什麼道？”鍾念念問道。
“天道。”
“天什麼？”
“天道。”蕭凡重複一遍。
“砰。”鍾念念受不了這種刺激，暈了過去。
天衍皺眉上前，上下掃視著鍾念念，喃喃自語道：“也沒毛病啊？”
緊接著，鍾念念起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滿臉懵逼，消化著剛剛那消息。
半晌後，她忽然蹦出來一句：“天道……原來是個光頭小孩嗎？”
蕭凡挑眉，總覺得這話有些奇怪。
天衍卻是皺眉，道：“光頭小孩怎麼啦？”
“沒，沒事，挺好的。”鍾念念搖頭道。
“那爹，以後我就跟著你咯。”天衍滿眼期待的看著蕭凡。
蕭凡怒了，道：“再叫我爹，我真把你給宰了！”
他真的害怕，昨夜才跟娘子卿卿我我呢，今天她聽到這一聲爹，會不會把自己打入冷宮？
突然，一旁傳來一個疑惑的聲音：“蕭凡，你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