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福六趕緊打斷葉寒風的話。
“少爺哪有這麼想自己的”說著停頓兩秒,“少爺定是長命百歲,不過是一個夢而已,你又何必在意,記不得就記不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葉寒風看著福六這一連串的表現,心中充滿了暖意。
他輕輕應了聲,展顏一笑,陽光的斑點,從窗外的樹葉縫隙間落下,晃晃悠悠在他臉上跳動著,愈發顯得笑容生動至極,如同那冰雪初融的場景,令人心醉神迷。
在他笑起來的時候,那張原本冰冷的臉龐漸漸融化,仿佛春天第一縷陽光照在了冰麵上,寒冷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溫暖和柔情。
福六呆呆地看著葉寒風臉上的笑容與神情,過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
他的內心如同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少爺怎麼能這麼好看”, 整個人一副迷弟樣。
他一回神,就看見自家少爺笑著看他,臉色瞬間變得緋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尷尬和羞恥使他感到渾身不自在,立馬低下頭,眼睛死死地盯著地麵,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地縫鑽進去。
他抬起頭,鼓起勇氣,結結巴巴地說道:“抱……抱歉少爺,我……我還有事,先……先下去了,你洗漱好就去前廳,徐.....徐掌櫃找你。”說完,他不等對方回答,便轉身匆匆離去。步伐越來越快,仿佛在逃離什麼可怕的東西一般。直到他走出了房間,他才敢停下腳步,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葉寒風見他的表現,獨自在房間裏仰麵哈哈大笑,笑聲開懷而肆意。
在外聽到笑聲的福六,腳步變得急促而慌亂,心跳急速加快,幾乎要跳出胸膛,手心也開始冒汗。隻能加快步子離開了院子,去往前廳。
葉凡簡單地洗漱後,穿上了一身月白色的長衫,向前廳走去。
徐掌櫃早已在此等候多時,看到葉寒風走來,趕忙起身相迎。
“少爺,早啊!酒醒了嗎?頭可還痛?”徐掌櫃說道。
“徐叔,早!今早喝了醒酒湯,已經沒事了,頭倒是還有點痛,不過不是什麼大事。”葉寒風坐下回道。
“那就行,老趙也是沒有方寸,怎麼能壓你喝酒呢!”徐掌櫃說話的同時,臉上的眉毛都皺了起來,顯然是不太高興。
“無礙的徐叔,這也沒什麼,昨日燈會,大家都高興喝多了點,我也不能掃了眾人的興,何況最近我感覺我的身體比從前好了,一時開心,貪多了幾杯。”
徐掌櫃聽聞臉上瞬間笑開了花,福六端著茶進來,二人麵前各放了一杯,就走到葉寒風身後候著。
葉寒風坐在椅子上,手裏拿起茶,輕抿了一口說:“徐叔,你也別站著了,先坐下吧。對了,我聽福六說你有事找我,不知是何事,值得您老特地在這等著?”
徐掌櫃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嚴肅的表情:“少爺,昨夜多寶閣收到了主家來的信,上麵說寒煜少主不久前救了萬聖宮天炎道尊的兒子,出塵道尊為了感謝他將他收入門下,一月後行拜師禮。主家希望你能前去觀禮,順便......順便隨寒煜少主一同前往萬聖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