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界』？”蘇秋愣了愣，頗為不解“這『限界』是什麼意思？”
韋恩白了一眼蘇秋，“我說你小子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呐，這種人盡皆知的東西都不知道，你是把所有東西都忘了吧……”
“嘿嘿嘿。”蘇秋尷尬的笑了笑，“這不是失憶了嗎，哈哈”
吐槽完蘇秋，韋恩繼續說道：“當某個人他覺醒了某種力量，這種力量便是異能，而這種異能我們把他叫做『聚變』。”
“如果他的『聚變』在提升，哎就是升級了。”韋一邊說著一邊比劃。
“就像剛才的羊頭怪一樣，可以周圍區域的變化，擁有自己可控製或者可改變的區域，這個由『聚變』升級的便是小染所說『限界』啦。”
“而同樣的道理，在『限界』的基礎上，將力量提升無數倍。便可獲得掌握宇宙法則的力量『法則』！目前人類社會中，還沒有出現過掌握『法則』異能的人……”
蘇秋聽完韋恩所述，也清楚了一個大概，在這個世界，部分人會覺醒異能。
『聚變』—『限界』—『法則』
依次遞增，能力也會有所不同，並且更加強大，雖明白了這些，但同時也增加了一個疑問？
自己的聚變、是什麼？
“蘇秋，剛才、你是似乎掙脫了它的限界，那個金光所散發的力量是你的聚變嗎？”肖一染抬了下眼鏡，似乎非常期待著蘇秋的回答。
“小染說得沒錯。”韋恩附和道，他心中也有著同樣的疑問，畢竟他第一次見到這個金色力量的時候也是和蘇秋一樣的金光，“小子，本來我還不相信，但這次看到你散發出的力你，我可以確信，上次斬殺感染者的人就是你。”
說完，韋恩一臉壞笑的看著蘇秋。
“額……這個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凡事都得低調，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你們是說是吧，嘿嘿嘿……”蘇秋撓了撓頭，用微笑來掩飾住尷尬。
“好了，先不說這個了，這次沒能找到屍體，線索又斷了，畢竟沒有證據…… ”說到這，韋恩停頓了片刻，似乎接下來的話比較隱晦，下一秒，話鋒一轉“算了，隻能下次抓個活的虛空來審問了。”
蘇秋看出韋恩有所顧慮，便也沒再多說什麼，於是扭頭看向一旁的青玨，“青玨，連你也不認識這羊頭怪物嗎？”
青玨搖了搖頭，“我也不沒見過，也沒有聽說過，但是他身上有著一股無法言喻的氣息……”
四人離開密林，回到車上，談論著遭遇的羊頭怪物。
蘇秋也在一直在思考幾個問題，羊頭怪的話雖然聽不懂，但是它所說的話似乎都有著一定聯係。
比如。
它對著自己說，“他”想拯救這個世界的“他”是誰？
它說韋恩是個好哥哥又是什麼意思？
它想救贖的少年？又是誰？
……
這些問題一直困擾著蘇秋，始終不得其解，也讓這個詭異的羊頭怪物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它是惡魔嗎？它是幽靈嗎？
“惡魔？”說到這裏，韋恩像是想到了些什麼，思索片刻後說道：
“如果說它是某種惡魔的話，也有個地方也許能夠得到答案。
“聖徒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