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4年6月10日,藍望東和同事們在王天爵在遠郊租的林中小屋院子裏燒烤。說是小屋,其實就是郊區山裏的一座獨門獨院。小院裏麵種著玫瑰和芍藥,這些花兒開的很美。凡是來過這裏的人無不感慨這世界之美。燒烤則食物主要以羊肉為主,羊排,羊腿羊肉串應有盡有,這也是王天爵的拿手本領。天爵平日裏話不多,而且對美食是從來不感興趣的,可唯獨對這烤羊肉串是情有獨鍾,基本上每到夏天平均一個月就要帶大家一起來到他的林中小屋燒烤,而且每次都要親自動手,吃的卻不怎麼多。每次大家招呼他過來吃點,他都會說自己已經邊烤邊吃了。不過大家都知道,王天爵的烤串那真是一絕,這種味道在哪都吃不到。這次燒烤也不例外,藍望東一邊吃一邊感歎:“可惜陳艾嘉沒來,去見男朋友也不用那麼著急啊,聯合散夥飯也沒吃。”說道這的時候背對著藍望東的王天爵嘴角輕輕上揚,然後說:“昨天我也交了辭職信,也打算到歐洲發展了。”王天爵說到這裏,周圍的同事都吃了一驚,紛紛關切的問:“怎麼之前沒聽你說過?什麼時候的事情?”天爵沒有回話,隻是默默的笑了笑。22014年6月8日,星期四,陳艾嘉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然後關上門,歎了一口氣,走下樓去。一邊走,一邊心想,終於要見到闊別已久的男朋友了。這次去主要就是為了結婚去的,但是想想自己在國內的所作所為,真覺得有點對不起他,不過好歹都過去了,以後也不會再回來了,他永遠也不會知道。走出單位大門,一輛黑色的上海大眾對她“滴滴”按了響了兩聲喇叭,陳艾嘉低頭一看,皺了皺眉,熟練的拉開車門,走上了這輛黑色的大眾,車裏坐著的正是王天爵。“找我什麼事?”陳艾嘉問。“這不是你明天就要飛走了嗎?我給你踐行啊。”王天爵說。“我看用不著吧,咱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麵的好。”“哎呦,著急了吧,想趕緊甩了我?行啊,你走了我就把這個公布到網上去,不知道歐洲那邊是不是也上網什麼的。”王天爵拿出手機,交給陳艾嘉。“不用看我也知道是什麼東西,王天爵,你想怎麼樣?”陳艾嘉故作冷靜的問。“不想怎麼樣,隻是求你跟我去一個地方,一個能看到星星的地方,隻要你陪我看完那裏的星星,我保證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去哪?”“去了你就知道。”“那走吧。”這時候藍望東從樓裏出來了,走到了王天爵的車前,對著玻璃捋了捋自己的頭發,然後向前走去。“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就不能小心一點兒?趕緊走吧。”陳艾嘉說。3車子行駛在開往郊區大山深處的盤山道上,越走越遠,越走天也就越黑。“王天爵,你不是說就看看星星嗎?咱們這是去哪?”陳艾嘉問。“帶你去一個很美的地方。”王天爵說。“夠了,已經很遠了,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意思?不就是想最後再來一次嗎?我從了你就是了。”說完,陳艾嘉將自己的小手伸到了王天爵的兩腿之間。王天爵漸漸的有了反應,一邊開車一邊喘著粗氣,他扭過頭看著身邊的這個女人,1米68的身高,一張清純靚麗的臉蛋,雖然不大但是也有V字的胸部,最令人喜愛的是她那兩條雪白而且細長的大腿。今天陳艾嘉和以往一樣穿的還是短裙,王天爵將手放到了陳艾嘉的大腿上,感覺和以往一樣的冰涼細膩。此時王天爵想起了自己從前總是喜歡將自己的子孫留在這兩條美腿上,這種感覺讓王天爵頓時血脈噴張。陳艾嘉見王天爵有了反應,便熟練的解開了王天爵褲子的拉鎖,將自己嘴巴湊了過去,一邊吮吸一邊說:“小子,你還不路邊停車,我看這裏的星星就已經很美了。”這時隻覺得頭上震動了一下,接著一陣劇痛,陳艾嘉昏了過去。4“**!”王天爵一邊將手裏的榔頭放在了車坐之間的手扣裏,一邊罵道。然後開車繼續前進。當陳艾嘉再次睜眼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臉上有些水漬,下意識用手一擦,粘粘糊糊的,陳艾嘉好像知道這是些什麼東西了。此時他感覺自己的腿麻麻的,好像有人在摸自己的腿。低頭一看,一個身著白大褂的老頭正在撫摸著自己修長的大腿,一邊撫摸一邊露出猥瑣的微笑,幾顆發黃的牙齒像魔鬼的牙齒一樣裸漏在醜陋的嘴唇裏麵。陳艾嘉開始大喊,她一邊喊,一邊環顧四周,這是一處幽暗的房間,恍惚中她看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王天爵。這時候白大褂回過頭來,輕輕地一笑,一張黑漆漆的臉上露出了參差不齊的牙齒。然後說:“主人,她醒了,我可以開始了嗎?”“可是她這種喊叫讓我聽了很煩啊,你能想辦法解決嗎?”王天爵說。“好啊主人。”白大褂說完,就起身從不遠處拿來了四條電線,分別用電線一頭的夾子夾到了陳艾嘉的兩個耳朵和她引以為傲的兩處凸起的地方。陳艾嘉大叫:“王天爵!你要讓他對我做什麼?王天爵!你說話啊!”這時候陳艾嘉才想起逃跑,可是她發現自己根本站不起來,隻能向前爬行。這時候王天爵走了過來,一邊撫摸著陳艾嘉烏黑的頭發,一邊幽幽的說:“皮膚真嫩啊,洗的真幹淨,是不是要洗幹淨了去見那個野男人?賤人!呸!”說完,王天爵衝著陳艾嘉的臉上吐了一口痰,然後說:“你還不動手?”陳艾嘉隻感覺全身都麻痹了,像是有一千隻螞蟻在撕咬著自己,然後自己開始抽搐,後背豆大的汗珠在往下流,臉上的液體冒出了白色的煙霧,發出男人特有的氣味。一陣劇烈抽搐後,白大褂關上了電源,然後說:“乖,你不叫,我就不電你了,怎麼樣?”陳艾嘉哭著點了點頭。然後白大褂拿起了鉗子,夾住了陳艾嘉的大腳趾,陳艾嘉說:“你想幹什麼?”白大褂說:“拔你的腳趾啊。”“你拔我的腳趾幹什麼?”陳艾嘉驚恐的問。“主人說,你要去歐洲會野男人,你竟敢背叛我們偉大的主人,沒有腿是不是就不能走了?我隻是替主人懲罰你這個壞女人,嘿嘿嘿嘿。”“你神經病!”這時候陳艾嘉掙紮著坐了起來,用手去推打白大褂,並想拔掉身上的電線。白大褂站起身來,說:“你真是不聽話。”從不遠處的桌子上拿起了兩顆鋼釘和一把錘子,按住陳艾嘉的手,將她的雙手釘在了水泥地上,陳艾嘉一邊哭喊,一邊說:“王天爵你個王八蛋,死變態,警察不會放過你的!”一陣強烈的電流如毒蛇一般纏住了陳艾嘉的身體,這時候陳艾嘉昏了過去。當她在次醒來了時候,五個腳趾甲已經擺在了她的麵前。陳艾嘉在次嚎叫了起來,“你再叫我就要放電了呦,主人可不喜歡大喊大叫的人哦。”白大褂說。陳艾嘉趕緊收住了聲音。這時候白大褂拿起鉗子,繼續拔她的指甲。陳艾嘉一邊哭一邊祈求王天爵:“天爵,我求你了,我不走了,以後隻跟著你一個人,求求你放過我吧。”陳艾嘉一邊祈求著王天爵,一邊看著白大褂用鉗子拔掉了自己的一隻腳趾甲:“放心,已經給你打麻藥了,暫時不會感覺到疼的。”白大褂一邊說一邊笑,他用鉗子夾起了她帶血的指甲,好像是貓抓到老鼠找主人炫耀一般的舉起陳艾嘉的指甲,展示給王天爵和陳艾嘉看,他黑漆漆的臉上更加的恐怖了。5“天爵,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不會報警的,以後死心塌地的跟著你。”陳艾嘉哭著說。“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哦,不過鑒於你那麼賤,我可沒法相信你。”王天爵終於說話了。“天爵,你讓我幹什麼我都答應你,求求你放過我吧。你喜歡玩我,那就玩我啊。”“玩你?你喜歡讓我玩嗎?”“喜歡,就喜歡讓你玩我。”陳艾嘉討好的說。“好啊,可是我那麼愛你,你要是跑了怎麼辦?”“天爵,我是不會跑的,求求你相信我。”“我怎麼相信你?我隻相信沒腿的人,沒腿的人是跑不了的。”“天爵,我求你了,求求你了,放過我,嗚嗚嗚......”“咚”就是一腳,王天爵踢到了陳艾嘉的臉上,然後說:“天爵也是你叫的?”“嗚嗚嗚......主人,主人,求求你,放過我吧。”......陳艾嘉一邊哭,一邊看著白大褂用鉗子很認真的將陳艾嘉剩下的指甲逐個拔出。最後一次拔得是左腳的大拇指,白大褂用尖尖的鉗子插進陳艾嘉飽滿的大腳指的指甲下麵,用力夾住,然後緩緩拔出,連帶著粘粘的血絲。白大褂將拔下來的指甲放到了自己嘴邊,伸出舌頭去舔上麵的血跡,然後不顧陳艾嘉的喊叫,將這顆指甲與其他的指甲放在了一起,用一個小紙包小心翼翼的包了起來。接著白大褂走到了放工具的桌子上,拿起一把手術刀,和一把鋼鋸,然後衝著陳艾嘉走了過來。“你要幹什麼!”陳艾嘉大聲的叫到。“把你的腿拿下來啊,誰讓你背叛主人來的。”白大褂說。“王天爵你個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救命啊,救命啊!”陳艾嘉用力地掙紮著,白大褂將手術刀刺進了陳艾嘉的左腿內側,然後輕輕地割開那裏皮膚。這時,“啪”的一聲,陳艾嘉打了白大褂一個嘴巴。原來是陳艾嘉強忍著疼痛生生的將雙手從釘子下拔了出來。白大褂被陳艾嘉扇了一臉的血,他十分的憤怒,於是踩住了陳艾嘉的雙手,將她的雙手反過來綁住,然後拿起電源開關繼續放電,又是一千隻螞蟻的撕咬或者是無數條電鰻的纏繞,陳艾嘉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