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瞧瞧,你身上還有什麼令人驚喜的秘密武器。”
“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輕薄良家婦女,信不信我——”
該死的王八蛋!
冷祭在她的衣襟縫襯裏找到一小包東西,拆開來看,表情森然的說:“讓我猜猜,這粉末應該就是你拿來蘸豬蹄的辣椒粉,必要時,可以拿來弄瞎我的眼睛吧!”
她心跳咚地一聲,不可思議地瞪著他,點頭不甘心,搖頭又窩囊。
“不說?沒關係,我可以直接試驗一下。”說著掐住她的兩頰,作勢要把那把粉末全倒入她的嘴裏,嚇得她立刻承認。
“住手!我承認,是辣椒粉行了吧!他娘的,給我拿開!”
“這麼快就承認,未免太沒骨氣了吧?”
骨氣有毛用,被辣椒辣死才丟臉。她可算體會到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這貨跟刑厲絕不相上下啊,一樣精明得讓人挫惱,可恨!隻不過,刑厲絕從來不曾真正傷害過她,但,這個男人——他絕對會!
“你到底想怎樣?”
“你說呢?”冰冷的唇忽而泛開一抹與之氣質不相符的笑容。
寒意從她屁股涼到頭頂,笑容實在不適合掛在這人臉上,真的讓人很毛!
將辣椒粉撒向一旁,他再搜。
她氣得咬牙切齒,羞憤緋紅的臉蛋有若怒放的玫瑰,他手掌的溫度,全都傳到她敏感的肌膚上。奈何她無一點反抗能力!
最可惡的是他的眼神,像是存心看她出糗一般地惡劣。
不一會兒,果真又被他摸到一個東西,外型看起來,比較怪異。他輕輕蹙眉,反複研究著從未見過的玩意。
“還我!”該死的,他竟然從她藏在大腿上的手槍也找到了。
“這是什麼?”
“關你毛事!”
“不說是嗎?那我隻好自己證實一下了。”他雖不曾接觸過,但也聰明的摸索出門路。手槍一轉,槍口對上她,食指準確無誤的勾住扳手。
“你別亂來!”她驚地大叫,就怕他什麼都不懂,一個擦槍走火,她死在自己的槍下那就太冤了。
看來他果然猜對了,這又是一個害人的家夥!犀利的目光冷冷掃來,害她一臉尷尬。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伸出兩指小心翼翼的推開槍口,冒著冷汗的說:“這東西容易走火。”
他眉毛高高地揚起一端,“怕了?你倒是挺敢玩火。”
瞅著他一臉得逞的模樣,她恨得咬牙切齒。“丫的,你別得寸進尺——啊!好痛!好痛!”悄悄動了下,讓被他掐住的手腕更加劇痛,她覺得手快斷掉了。陰險小人,此仇不報,老娘誓不罷休!
冷祭放開她的手,不再讓她承受手疼的痛楚,他像地毯式搜索一般從頭摸到腳。她羞憤欲絕,怒發衝冠有想殺人的衝動!
接下來,他摸出的東西可多了。
這個小狐狸真不簡單,就在集市上晃了一圈,如此匆促的時間裏,居然摸了這麼多能充當暗器的東西,如此嬌小的身體竟然藏了這麼多“武器”,除了剛才那些,還有讓人皮膚發癢的藥粉,還有鑄鐵匠用來溶解的強酸液體,有從街上江湖郎中那摸來的迷藥,甚至連春藥都有。
一向沒有太多表情的臉上,此刻難得呈現出多種情緒,隨著摸出來的東西,臉上的黑線也一條條增多。
“你你你——別碰我——,臭流氓不要臉!”
驀地,他一把抓住她的雙臂拉向自己,瞪著她的眸光熾烈而危險。
“是你先挑釁我的!你的遊戲你起的頭,怎麼,玩不下去了嗎?”
“你——”
“我說過,別在我麵前耍心機,你得不到任何好處的。”
抓她的手勁一緊,把她捏得好疼。手部的疼痛令她下意識地開始掙紮,但是越想掙脫,他就抓得更緊,她也不甘示弱地回瞪他。
“玩不下去的是你吧!”她抬高下巴,擺明了找碴。
“別激怒我!否則……”
“你就怎麼樣?”威脅的話聽多了,她又不是被嚇大的。哼,就不信他會吃了她。“你不知道刁鑽任性是女人的專利嗎?這麼凶幹麼,想打我?”
他眼神底閃過一道厲光。“別以為我不敢。”
她沉默的望著他麵無表情的臉,挑釁的回道:“我知道你敢,耍手段玩卑鄙也是你的強項,我又不是第一次吃虧了。”
“大男人不可以欺負女孩子。”矮樹叢裏突然一顆頭顱語重心長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