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世上最可怕的是什麼(1 / 2)

“寶寶……”他輕咬著那可愛的耳朵,傾訴著迷人的遠景。“等你好了之後,我帶你去遊山玩水可好?你是喜歡江南風情,還是西北大漠?”

“我才不稀罕!”她很想將他推開,拒絕他的迷惑。可他偏用那隻受傷的手臂將她鉗製,害她無從下手。

“我們乘著畫舫飽覽山光水色,你想想,這時清風送來鳥語花香,清晨的朝陽破曉,湖麵就一片金光映燦,黃昏的夕陽更像酒一樣醉染天際,每日睜開眼就看到一幅幅的山水圖,感覺是不是很好?”

那低啞的嗓音帶著獨特飄渺的尾音,恍若有魔力似的,使人的神智思緒都被他給牽引走。聽著那魔磁般的嗓音描繪的畫麵,如此的生動清晰,仿佛那一幕就近在眼前。她有一瞬的恍惚。

懷中的人兒沒說話,卻開始動手處理那滲了血的傷口。拉回意識,她想起一些傳聞中的事。

“我的小狐狸……”刑厲絕歎息的埋進那如緞的雲鬢中,深吸著那幽幽的發香和引人遐思的體香。這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讓他無法不愛嗬。

“我問你一件事……你要老實回答我。”她將鬆脫的布帶解出來重新纏上,眼角瞥向他。

“隻要我的寶寶想知道,一定知無不言。”右臂上的傷一紮好,也隨之擁緊佳人,低下的唇徘徊在她纖細的頸項。

白嫩的手掌心沒好氣的巴開他黏過來的頭,“能不能用正常點的距離說話?每次跟你一起都超累的,又不是連體嬰。”

“寶寶,你嫌棄我了?”顱首越過她的耳,湊到她麵前。

“去死!”她掙開他,順勢將他推到身後的椅子上。她解開布帶正欲問出心中疑惑,驀地她眼尖的發現他手腕處有兩個很黑很深的小洞,手腕周邊也泛著紫黑色,看起來有點像是被什麼東西咬的,但很明顯這絕對不是牙印。手腕延伸上去,則是刀傷。她蹙起眉頭,問:“這是怎麼回事?”

那桃色滿麵,似朵花般的美得勾魂攝魄的男人,輕挑唇瓣,依舊是悠漫的態度說:“不就是被某隻潑辣小野貓的抓傷的。”

“靠!你能正經回答我一句話不?”問了這麼多,總是給她兜圈子,打太極,這男人,真是讓人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他的手,修長白皙,形似藝術家的手掌,隻是那醜陋的傷疤,頗為刺目。他一直用袖子遮掩著,她從未細心留意。若非今天被她無意一撓,她恐怕永遠不會知道。仔細回想一下,隱約記得,那日的混亂砍了他一刀,而虎口處的齒痕,貌似她咬的。他是為她受的傷嗎?

真想無視,可良心過不去。彎腰在他麵前,細心給他處理傷口。嘴裏禁不住念叨一句:“每次受傷總不吭聲,非得再受一回罪才舒坦是吧?”上次的槍傷,這次的刀傷,這男人……唉!

見他這樣,態度也軟了。

“一點傷能換得寶寶坦露真心,值了。”他邪笑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可恨可惱。

她無奈的翻翻眼皮,跟妖孽較真,隻有挨內傷的份。

刑厲絕凝望著她,心中思忖,這火爆小娘子,隻有受傷時,才能享受到她的片刻溫柔,唉,這是他的報應麼?

包好傷口,她才又開口:“行了,現在回到正題,把十夫人的事給我說清楚,不準再忽悠。”

“寶寶,我好歹是個王爺,你這麼命令我,教我以後如何在外人麵前豎立威信。”他故作委屈。

“我還王妃哩。”她撇撇嘴,不以為然。

“真恨你的執著。”他認命的歎了口氣,埋怨了句,才說道:“寶寶是擔心地位不保麼?”

“切!”她哼了一聲,勾過他的頸子,眯起鳳眸,逼問般的說:“我算正室麼?”

他點頭。

“王妃的地位是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又點頭。

“你們可有拜過堂?”

他搖頭。

“有過肌膚之親?”

再次否認。

她滿意的勾起嫣然的菱唇,“既然如此,我有啥好擔心?我告訴你,我馮家寶的東西,就算不喜歡,也得自己扔了,絕不受這被人搶的窩囊氣。”

望著她,他跟著笑了笑,“寶寶,我喜歡你的自信。”她言語間透露出她獨特自主的堅毅個性,他欣賞她的觀念,佩服她敢愛敢恨的勇氣,喜歡她不經意流露出的小霸道與占有。不過,將他列為“東西”行列,讓他深感無力。

“我卻討厭你的城府!你說,你出這種讓董家小姐跟小白拜堂的陰損事,究竟想哪樣?”

“聰明如你,何不自己去挖掘?”